一旬过去后,宫里府外没有传来什么消息,日子和以往一样平静而又乏味。
仿佛抄不完的家训,还有每日将自己的五遍家训抄完后过来烦人的慕容夙。
慕容夙已经认定白兮影就是万俟之了,任凭慕容瑾再怎样否认解释也无济于事,到后来,慕容瑾也已经无力再去理会此事了。
慕容瑾烧了慕容夙五遍家训,慕容夙撕了慕容瑾七遍家训,两人的恩怨也算是就此一笔勾销了。
这日午后,慕容夙摇着吧描金海棠的翡翠绿扇面的折扇来了东院,同时带来的还有另一个消息。
“小阿四,质子府修好了,西秦的那个雪霁公主留离今日搬出皇宫了。”
“哦。”
“那留离的质子府,跟本王这瑞王府,只隔了一条街。”
慕容瑾漫不经心地将狼毫蘸了墨,“哦,知道了。”
见其没有什么额外的反应,慕容夙合了扇子抱手看着他,“你就这反应。”
“不然呢?”
慕容夙若有所思地拨弄着扇面,“本王还想着,这离得也不远,说近也要绕上半条街,不过你日后要是想去登门拜访或是送个什么小礼件什么的,倒是方便了许多。”
慕容瑾笔尖停顿了一下,刚才慕容夙说的他没太在意听,如今却才想起那个桃粉色的身影,那个,初食甜滋味的浅浅微笑,不由地自己嘴角也向上弯了弯。
“本王还以为你喜欢那姑娘呢,”慕容夙挑了挑眉,“所以才来与你说了这些,看来是本王多虑了。”
“确实是多虑了,”慕容瑾敛了笑意,“瑞王叔不如想想,你我什么时候才能抄完这家训,解了那禁足令,什么时候能......”
慕容瑾抬头轻瞥了一眼门外的两个小厮,“摆脱这些眼睛......”
慕容夙满不在意道:“不过是一群下人罢了,即便是都杀了,陛下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燕帝派来了武师来教慕容瑾习武,慕容夙也让南箫一起跟着学。
慕容瑾本就天赋异禀,学起来比平常的孩童快了不少,而南箫从前也没有什么武学基础,还未痊愈的左臂还有些束着人。
这样一对比下来,便更加使人灰心了。
这日,南箫垂头丧气地提着剑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慕容瑾舞剑。
那样好看的剑花和流畅的剑弧,只用教一遍便可学会的走步和招式,好像离他那么的遥远。
慕容夙不知何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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