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锅饽饽?”
拿着红封里的银子,三娘鼻尖红红的,柔声道:
“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就跟做梦似得,房子有了,银子也有了,成日忙活挣钱,人也充实,觉得日子有盼头极了,再想想未分家那时候——哎”
萝涩手里剪着窗花,斜睨了她一眼:
“大过年的,你怎么还愁上了,那五福松鼠能有我什么事,盒子都是牛乾大哥做的,干果也是你捡进去,我就卖了个主意,吃了你们一半的干股,是我得了便宜呢”
萝涩展开窗花红纸,向三娘请功,洋洋得意道:“剪得还不错吧?”
三娘玩笑般啐了她一口:“你还好意思呢,头尾都剪断了,兜子剪来都该比你漂亮些,拿来与我剪”
萝涩笑嘻嘻把红纸递给三娘,趴在炕桌上看她剪纸,心灵手巧之下,没几刀下去,一副年年有鱼就剪出来了。
萝涩接过不由赞叹:“三娘你不如把五福松鼠剪出来,咱们元月卖一盒就送一张窗花,显得喜庆嘛”
“呀,是个好主意啊,瞧我这木鱼脑袋,怎么就你花肠子多,我确实一根筋”
“哈哈,可你手巧人美,好有丈夫疼,你咋羡慕我”
“啊呀死丫头不害臊,还没许人家,就这么口无遮拦的,我看哪家敢说你的媒!”三娘作势打了她一下,后道:
“人长庚都回来好久了,你也不去看看他,那日为了护着你,我看他眼睛都红了……”
萝涩细不可闻的一叹,她也知道牛长庚好呀,只是她有一份苦衷在,这要如何解释,才叫人能理解?不如一默了。
正欲开口岔开话题,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萝涩,是我,牛长庚”
三娘给萝涩使了个眼色,笑道:“这人就是经不得惦记,说来就来了,快去开门吧”
萝涩应了一声,拔出门栓,推开了屋门,她见外头已起了风雪,不由缩了缩脖子:
“这么大雪,你咋过来啦?快屋子里说话”
牛长庚裹着平板无光的大氅,怀里藏着一包糖酥,见萝涩应门,忙诶了一声跟着她进屋:
“外面天猴冷,竟下了这么大的雪,明儿大初一就能打场雪仗玩儿,喏,这是奶奶叫我带来的糖酥,她自己做的,我每年过年都吃这零嘴儿”
牛长庚解下氅子,蹲在火盆边烤了烤火,身上才有些暖和过来。
萝涩倒了一杯热茶给他,不免取笑一番:
“你几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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