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认可,心里也很高兴:
“我只是捡了大概说,其中详细,还得慢慢理出来,再请人写成话本子,加以润色措辞,像我这么干巴巴的讲念,怕是不成的”
萝涩看着江州,继续道:
“这儿就你和东方两个读书人,他要上铺里当伙计,下工也得温书,这活儿可就交给江少爷您啦”
梁叔夜凑上去,拎着萝涩的后衣领,像拎小鸡儿似得,将她抓到跟前。
“诶诶、你等会儿,什么叫这里就他们两个读书人,你是嫌我没念过书,还是说我不识字儿?”
萝涩挣脱出来,回头瞪了他一眼,嘴上却讨好着:
“我哪有这个意思,这不还没求到你嘛,你与江州各写一本,你写你的英雄传,他写他的笑江湖,都是妙笔生花,都是文采斐然呐!”
有竞争有对比,才会认真对待,梁叔夜自诩文武卓荦,万不会输给个酸秀才。
江州虽嘴上不言,可也跃跃欲试,一个寒门学子,一个权门子弟,喜好也更有偏重,与他比上一比,也未尝不是一件趣事儿?
如此,便落地咋坑,各自领了任务回去。
除了叔夜江州两人,需埋头将话本子赶写出来,毛豆还要去寻位才出师的年轻说书艺人,照着萝涩说的样子,要慷慨激昂,要样貌潇洒,要檀口一吐即见江湖。
至于萝涩,她还有其它的事要做呢。
*
春意盎然,茶楼如枯朽逢春,起死回生了。
松风茶斋正堂辟了一块高台出来,上摆长条桌案,醒目、钱板儿、小笸箩一应俱全。
有个年轻后生穿着一件素麻大褂儿,身姿潇洒,侠气逼人,从他口里讲出的故事,荡气回肠,情深义重。
这才讲到第三回,茶馆里已然人头攒动座无虚席了。
萝涩来时,他正说到立马弯弓射双雕之处,喝彩声不绝于耳。
伫步细细听了两句,她不由感慨:
梁叔夜拿捏情义上的功夫,却是比她更胜一筹,她一介女流,还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也不及真正将门儿郎撰写出来的江湖故事,那里头的侠肝义胆,是她笔力所不及的。
早场儿说的是英雄传,午场儿就轮到笑江湖了。
赶在饭口前过来,她也是为了帮茶馆多添个进项。
原先茶馆是不提供午饭的,最多有个兜售干果的,提着个大篮子,走上蹿下的吆喝。
现下她拟下了新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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