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给?”
“这种花钱挣脸的事,我怎么跟世子爷抢生意,自然是您的头一份呐”
萝涩心情舒快,看着牛杏花铺子外头乌烟瘴气的乱作一堆,潇洒的扭身往回走去,自然也有心情与梁叔夜磨起嘴皮来。
*
广和居雅间晏语融融,佳肴满桌,觥筹相对。
吕胖子嗓门最大,惟妙惟肖地描绘着方才牛杏花的反应,逗得牛奶奶和三娘咯咯直笑。
萝涩笑着舀了一碗菜汤,不免好奇道:
“那客人说有马粪的味,难不成你真往香辣牛肉里放马粪啦?”
吕千金拍了拍自己硕壮的胸脯,哈哈大笑道:“那还有假,其实我还老大不舍得呢,粪多好,挑给老乡浇菜地,那白崧又大又甜哩”
三娘掩着嘴角笑道:“吕大哥是个直性子,那日得了你的托付,我跟乾哥一个晚上把五家都跑遍了,到了吕大哥家已快三更,他一听这个事儿,便气得跳了起来,连说不仅不会给牛杏花供货,还要捉弄她一番哩”
牛奶奶夹了一筷子菜,擦了擦嘴,补上一句:“那可不好呀,咱们卖了她仨月的辣菜,还收了两倍银子,可叫她哭去啦”
牛长庚点头应和:“对,公主驾到,把牌子做坏了,就是皇帝驾到客人也不买账哩”
众人哈哈大笑,吃菜喝酒,即是开怀。
……
梁叔夜见饭桌气氛热烈,跟着斟了一杯黄娇,径自抿着酒香。他仰头看了看窗外的毛月亮,又是个南风天,真是个杀人纵火的好天气呀。
眼皮一跳,他摸上腰际的惊鸿软剑,无奈垂眸笑了笑——这剑名满天下,可又有几个人真正见他使过?
他爹将门虎将,梁家枪法代代相传,精妙绝伦,西戎兵闻风丧胆,他最是不屑文人兵刃,觉得君子剑也是为配礼而生,遑论一柄藏在腰间的软剑?
再后来,打身上种下了“将臣蛊”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使用这把软剑,一直配在腰间,不过习惯罢了。
饮尽杯中物,直倒广和居的伙计来敲门,点头哈腰道:
“萝涩姑娘,知府衙门有一封宴请你的帖子,邀你去一趟,哦,还叫我传个话儿,说是为驻防将军府的何老将祈福驱病。”
萝涩搁下手中筷子,眸中疑色不解:“何爷爷?”
说罢转头看向梁叔夜,直言不讳:
“何爷爷生病月余,我几番求见都被姜氏挡了回去,即使是长庚送去的鸽子,也一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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