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去,在半路定能逮着她!”
两人眼神交流一番,当即拍合,往山下路追去。
一计调虎离山,等小厮追着走了,萝涩才从角落爬出来,蹑手蹑脚推了房门踱出,靠着墙根反方向往山上跑去。
猫着身,就在风神庙外的小土坡后,萝涩小心躲在一处草丛堆里,由半人高的蒿草遮挡着——她想着何伯禽见她跑了,一定往山下去追,想来不会在眼皮子底下找她。
该死的梁叔夜,这会儿怎么还不来?
这时,一阵悉索的轻响从身后传来,萝涩心下大惊,忙闪身避去,堪堪躲过有人扑来捂她口鼻的手心!
“嘿嘿,果然在这里猫着呢!”
小厮去而复返,两人左右兜着,像围猎一般将萝涩逼到了角落,男人腿下一扫,将她绊倒在地上,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就往她身上扑去:
“哈哈,我料想这么说,这丫头一定往山上跑,咱们先享用了,回头再抓给老爷。听说这药不解,人都能半死过去,只说丫头半路就不行了,咱哥俩心善先救她一救,不然轮着老爷了,就剩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有什么乐子?”
两个人,一个死死按着萝涩的双手,不叫她挣扎动弹,一个反手解开了萝涩的腰封,去撕扯着她的衣裤……
*
西山脚下,车夫等得越来越心焦,他跨坐在车辕儿上,嘴里叼着一根草,闲着无事便在沙泥地上用脚划拉大字。
儿子上学堂,刚教了他写自个儿的名字,他欢喜的很,但凡得空,随时随地便练着写。
这时,他见远处两骑快马从官道上奔驰而来,骑马的男子清俊风流,锦衣玉带,像是富贵门第的少爷公子——他一介粗人不敢招惹,便立即跳下车板,拉上马缰儿,把马车拉倒路边上给他俩让路——
“吁——”
梁叔夜勒停马儿,滚鞍下马,稳当得落在地上。
桑柏跟在后头,一边抚着马鬃,一边看着向风神庙的山路,皱眉劝道:“少爷,咱们要不还是继续赶路吧,不然晚上到不了驿站啊,你又受不了风餐露宿的苦,连一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要是萝涩姑娘在的话,还能……呸呸,我是说,要不咱们别耽搁了,驿站好歹有厨子呢”
桑柏在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真是改不了臭嘴的毛病,哪壶不开提哪壶,以后萝涩这个名字,怕就是少爷的禁忌了。
梁叔夜犹豫不决,他本就是选择困难症,看着一条蜿蜒上山的石梯小道儿,一条宽口直奔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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