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颤抖了一下,画笔粗暴地转弯,留下一条黑色的折线。
母女两人正在错愕之时,就见晴朗的天空突然想起了轰隆隆的雷鸣,电火花闪过,银亮的光芒划破天际,落在远方的森林中,不一会,就腾起了一团黑炎。
天气炎热干燥,一点点小火花就容易酿成大火灾。
“不会吧。”
面面相觑的母女两看向了晴空旱雷的画板,再对比远方的烟火。
看了看自己素白的双手,鞍马八云意外得说不出话来,母亲也无言以对,良久之后,才试探着建议道:
“去和叔父说说吧,些许他知道一些。”
“嗯。”
有力量当然是好事,可完全无法控制,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个多小时后,古杉卜水在自家庄园里,见到了联袂来访的鞍马一家。
“你们说的事,我知道了。”
说着的少家督,接过了被郑重地包起来的画板,掀开遮布,看到了还差一点完成的画。
一只手轻轻地触碰着上面的线条,很明显,颜料还没有完全干透,散发着特有的味道。
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副普通的化作。
良久之后,在鞍马八云希冀的目光中,古杉卜水抬起来头。
“木叶村中,有一门隐秘的传承,用油墨画作为载体,阴遁激活,名为超兽伪画,十分擅长刺探情报与暗杀。这幅画和超兽伪画的表现形式有点像,但本质上不是一回事。”
顿了顿之后,古杉卜水解释道,
“超兽伪画也是阴遁的一种,和奈良家族的影子模彷术是一个系统的,只是后者更加高明,前者需要油墨画来作为载体才能施展。而鞍马家族的血继限界,更像是一种显化的精神暗示。”
“我……不懂。”
鞍马八云苦着一张脸。
不要说这个八岁多的小女孩,其父母和叔父也完全不明白的样子。
“简单点说,人心复杂,每一分每一秒都有许多想法,比如说,我出去游玩,看到美如画的山水之间,突兀地多了一间废弃的破庙,十分煞风景,我就会想着,要是没有它就好了,还不如一把火将其烧个干净。绝大部分情况下,我也只是想想,不会真的动手。如果下定决心要做,我会吩咐部下动手或者准备油火,务必将其化作灰尽。可是……”
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面前的画作,古杉卜水脸色阴沉地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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