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江岁欢扶额叹了口气,“顾锦之所以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师父啊。”
“从前他一直对咱们师徒的身份存疑,如今知道我们是真的师徒,自然要对你好点。”
“哦?”楚晨手中的拨浪鼓越摇越慢,沉思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原来如此。”
江岁欢道:“所以啊,你就别担心了。”
“真是个好徒婿啊。”楚晨擦了擦眼角,看上去像是被感动哭了,然而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扬起。
“嘿嘿,享清福的时候到了……”
楚晨开心地往外跑去,江岁欢叫住他,“师父,把拨浪鼓还给小汤圆。”
他只好走了回来,把拨浪鼓塞到了小汤圆怀里,“给你给你,这么大了还玩拨浪鼓,太师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剑谱都能倒背如流了。”
江岁欢解释道:“那拨浪鼓不是玩具,是小汤圆的阿贝贝。”
“什么阿贝贝?没听说过!”楚晨拍了拍小汤圆的脑袋,“太师父在江南时闲得无聊,新创了一套剑法,有空了教教你。”
听楚晨提到江南,江岁欢关心地问道:“师父,你在江南过得如何?”
“挺好的。”楚晨感慨道,“风景优美,气候宜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闲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晒太阳,也没个人陪我聊聊天,闷得快要长毛。”
“这不,一听到你要成亲,我马不停蹄就赶来了。”
江岁欢笑道:“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样闲散的生活,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
“人各有志嘛。”楚晨转身走了出去,“自己一个人生活,哪有跟着徒弟和徒婿混吃混喝舒服!”
江岁欢笑着摇头,从怀里拿出了江昱给的信封。
信封又厚又重,不知放了什么东西,江岁欢犹豫了一下,慢慢拆开了信封。
一块金属从里面掉出来,“咣当”一声落在脚下。
她拿起来一看,是永宁侯的令牌。
再一看信封,里面有一封传位书,为永宁侯亲笔所写,江岁欢看完后瞳孔微微放大。
永宁侯竟然将侯位传给了她。
古朴厚重的令牌沉甸甸的,这是永宁侯的祖辈传下来的,历经数年的岁月,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侯爷的血泪和汗水,如今来到了她的手中。
江昱说得没错,这果然是一份厚礼。
除此之外还有一本清单,上面写着三个字:聘礼单。
是江昱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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