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事属实让他感到惊讶。
埃略特一脸茫然:“他们.他们全都知道啊?”
“怎么了?担心隐私泄露?别傻了,咱们的隐私值几个钱,又不搞非法活动。”
这些都是埃略特在网络上和别人抬杠,主要是和那些认为欧洲壁垒侵犯隐私的人抬杠时候用的。
他茫然的当然不是这个。
“不是.”
“你说精确到生理状况的监控让你害羞了?这服务在提供义体系统服务的公司那里可不便宜——
就连死后调取数据的都不便宜,这算是给咱们免费用了。”
这个世界所有服务都是有价格的,其中自然包含对生理状况进行全面监控的服务。
其中也有穷人用的低配版本:将生理状况以“录像”形式保存在存储器里,在死后变成可读取模式,好让法医或者自己的佣兵同伴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不过
这仍然不是重点。
重点是网络监察什么都知道,那岂不是意味着欧共体也什么都知道?
欧共体知道工厂中有赛博精神病,知道他们病发前的关键节点,知道是什么刺激了他们,什么让他们变得疯狂
他们只是不管不问。
有了网络监察的帮助,他们指控ADL导致赛博精神病的证据链只会越来越完整
可是这真的有意义吗?或者说,他干这件事的意义在哪?
埃略特在一些地方表现得非常单纯:比如他经历了福克斯通的胜利之后真的有了一种错觉,这种错觉告诉他,欧共体真的被公司欺骗了,赛博精神病事件真的被那些无良公司给压了下去。
现在嘛.埃略特再迟钝都能发现真相了:欧共体一直都知道哪里有赛博精神病,甚至可以从这样的报告中精准的知道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埃略特呆呆地看向赛文斯,他那迟钝的表情识别能力似乎得到了一点点提升:
他在赛文斯无所谓的表情上看到了一丝冷笑,这冷笑隐藏的是如此之好,好到埃略特觉得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发现赛文斯在冷笑。
此时此刻,埃略特觉得作为一个工人,对工人遭遇这样的事情,对工人被公司这样的压榨,对欧共体的不作为的怨念反而不如赛文斯这个政务员.
以前他觉得政务员就是一群上班喝茶,出差作威作福的东西,他羡慕.应该说是嫉妒他们,嫉妒他们什么都不用干就能享受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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