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不再思索此事,现场越发安静了下来。
一个人就是在这时站了出来,表情严肃,向上拱手。
“陛下,臣有本要奏!”
出来的这人恰是御史,还是这次大佬议事中品级最低一个,因御史地位超然,所以才能跻身于其中。
之前这位御史桂飞阳一直沉默着,也不参与讨论,似乎甘做背景板,没想到在这时跳出来。
桂飞阳这一出来,可是让在场的大臣都吓了一跳。
毕竟御史的职责之一就是喷人,而且都不需要具体的证据,捕风捉影即可喷人,还不需要负责,因这就是他们的工作。
谁都知道御史不好惹,大臣在此时站出来,别人还会觉得,或是奏事,可御史一站出来,基本就是参人无误了。
“皇帝要做什么?”
苏子籍刚才看得分明,这个桂飞阳是与皇帝对视了一眼,才站出来。
皇帝又要搞事了?
想到皇帝方才盯着自己,苏子籍心一沉,只是安静等着。
“你有什么话,说!”龙椅上的皇帝淡淡说着。
就听这桂飞阳站前一步,朗声说着:“臣弹劾西南总督褚遂。”
诸位大臣就是一惊,有些人莫名其妙,就听着这御史带些尖声的声音又清又亮,响彻整个小殿。
“昨日有消息传京,西南省三日前,原本降了朝廷土司,又有动乱,上千人冲击府衙,导致十三个差役死亡,县令被活活打死。”
“这就是杀官造反,使朝廷处于两难之境,镇压的话,或又激起大乱,不镇压,朝廷权威受损。”
“此事乃总督褚遂办事不利,愧对朝廷,有失厚望,才使得乱象再生,臣因此弹劾。”
说完,这桂飞阳就后退一步,御史的权限是弹劾,至于怎么样处置,就不是他的职权范畴了。
“臣附议,臣认为,褚遂实是有负皇恩。”又一个大臣站起来说着。
“当年钱之栋虽有罪论死,但也平定了西南,交到褚遂手中,不仅仅屡次要粮要饷,可恨的是,拨了粮饷,却不见起色。”
“别的不说,今年春荒,朝廷调了一百万石,着加意抚慰受灾府县,务使百姓感沐皇恩,现在看来,不但毫无成色,反局面越发糜烂。”
“臣觉得,朝廷应再命得力之人换下褚遂,以免这几年对西南的战事成果转眼即逝。”
“西南省的事?”苏子籍暗想,这事,该不会又牵扯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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