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卧房里就传来了声响,有人闷声说:“将人请去客厅!我稍后就到!”
“是,老爷!”小厮立刻去准备。
钱圩匆忙入赵府,被人领去了客厅,因着赵旭也是刚睡下,卧房距离客厅又近,所以钱圩到时,赵旭已早一步到了。
披衣而起的赵旭,面上带着疲惫惊疑,看着钱圩大步进来,脸上神情焦急,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心剧烈跳动了这一下,让身体越发有点不太舒服了。
哎,到了这个年纪,还遇到这种一惊一乍的事,身体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了。
赵旭有点无奈,有些暗然,看向钱圩。
这个钱圩啊,过去也不是这样一惊一乍的人,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旭用手指点了点钱圩,让钱圩先将头上脸上的雨水给擦一擦,这个往日里还算注意仪表的人,怎么今日这样邋遢?
就算是遇到了再大的事,为官仪容仪表也要注意,这样喜怒形于色,怎么是好?
这么一想,赵旭就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什么事这样着急?你也快是要当首辅的人了,要有宰相仪态……”
钱圩遇事就这样沉不住气,怎么放心将手里的一摊子事都交给他呢?
说是这样说,其实赵旭也深知钱圩的休养和器量,立刻明白发生了大事,说这话也是借机调整下。
钱圩哪还有时间去顾及自己仪容仪表?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头一脸雨水,发髻有些散乱,又被雨水粘在了额颊上,实在是有点太狼狈了。
他用手抹了两把,就急急说:“赵相,出大事了!”
“大事?什么大事?你先坐下,再与我说!”赵旭见钱圩还是这副模样,可自己已经调整过来了,挥挥手令其坐下说。
首辅要管的事,哪件不是大事?
连当初册立太孙的事忙碌起来,都不是这样急赤白脸,除了册立储君这样的大事,还能有什么事大过这事了?除非是皇帝病危?
可问题是真遇到这种事,来的就不会只是一个钱圩,宫里必是要来人。
所以不可能是这件事。
除了储君跟皇上的死,也就没别的事能让一个首辅或准首辅这样惶恐不安了。
难不成是太孙造反了?
唔……也不是不可能?
突然意识到还有这可能的赵旭,也有点紧张了起来,该不会真是这件事吧?
他这下也不计较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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