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功夫,孔白的背上就已经血肉模糊,脸色惨白的他不用人架着就趴在那里乖乖挨打,好歹是掌握帝都护卫司士兵的指挥使,虽然不是职业军人,但是一身皮肉倒也结实,二十棍打下去愣是没晕过去。
相仲面无表情的看着,曲河无力的坐到在了椅子上,他只能将所有的委屈跟不甘都咽进了喉咙里,然后转化为慢慢的怨毒在眼睛中不停的环绕,挨打的是孔白,但是脸红肉疼的却不只他一个人。
相仲一直等到四十刀棍打完才起身离开,他甚至连个手令都没有留给曲河,只是撂下了一句解封,然后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被打得不成人样的孔白犹如一滩烂肉一般趴在地上,血液跟碎肉交杂在一起,地面看上去十分血腥,曲河再没有脸待下去,吩咐下人照顾孔白,自己气的脸色铁青的找黎木森去了。
天一亮,早朝刚结束,黎木森就觉得眼皮直跳,因为皇帝陛下给他下了尽快修缮河堤的任务,黎相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去,而是带着自己部门的同僚回了右相办公的地方,喝了杯早茶,略微的眯了眯,黎木森正要开始一天的工作,但是门外却是走进来了一人,曲河,这位门生平日里见到自己那是低头哈腰恭敬的不行,但是今天的他,气急败坏不说,手掌竟然在瑟瑟发抖。
“曲河,你这是怎么了?”黎木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护卫司只是一个内务部下辖的部门,他们做什么,黎木森从来都不过问,也不屑于过问,“相爷,你要为学生做主啊。”曲河腿一弯,直接跪了下去,瞬间哭成了一个泪人。
黎木森神色一变,细细问之,问完之后脸色如常,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你先回去吧。”黎木森摆了摆手,曲河神色一变,泪眼婆娑的道:“相爷···”“什么都别说,回去~!”黎木森怒了,一声低喝,曲河立马缩着脖子走了出去。
曲河走了,整个右相办公处都是静悄悄的,谁都知道相爷发怒了,在书房里静静的坐了有一刻钟之久,黎木森换上了官服,整好衣带,就说了一句,“去皇宫。”
被打击的并不是只有护卫司一家,一大早,京卫司的指挥使就被军部副部长喊到了军部大堂,打了四十军棍不说,勒令其面壁反省,到底是自己下属的部门,军部下手稍微轻一点,对于凑热闹的三司来说,这天早上是他们建立以来最丢脸的一次,各司指挥使被打了不说,四处的办事处全部都被查封了,一抓就是抓了上千人,而自始至终,甚至没人给他们说一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好多人都是稀里糊涂的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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