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虽然看上去有些虚弱,但怎么也不像是被刺破心脏的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头看了一眼凌风,发现他始终狐疑的盯着自己,吸了一口冷气,安多丽将右手伸了出来,那白皙瘦长的手指上戴着一枚墨绿色的戒指,戒指的样式十分古老,看上去像是木藤编制而成的,“这是生命之戒,你的那一剑没有杀死我,就是因为它。”安多丽小心的解释道。
凌风甩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好奇的看了几眼,“这就是传说中能多一条命的生命之戒?”凌风疑问道,安多丽点了点头,随即看到凌风始终盯着这枚戒指,安多丽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飞快的将戒指摘了下来,双手举着,送到了凌风跟前。
“这是干什么?”凌风不解的问道,“戒指给你,不要杀我。”安多丽咬着嘴唇说道,凌风扬了扬眉毛,不禁有些好笑,“我又不是土匪流氓,这戒指我不要,现在我也不杀你,但是你要老实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凌风一脸严肃,安多丽干咳了几声,从那冰冷无比的池水里出来,短暂的温热过后就是彻骨的寒冷。
白马人的长袍用料比拉雅人更少,而且女式的长裙一般都将腰身勒的特别紧,眼看着还有不少的血水从那伤口里流出,凌风不禁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情不愿的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瓶止血丹。
“一颗内服,一颗外敷。”在弄清这里是哪里之前,凌风还不希望安多丽就这么挂掉,而且看她激活了神像,这地方她确实熟悉,接过凌风的丹药,安多丽也没多说什么,而是麻利的按照吩咐吃下了一颗,然后将另一颗碾碎,但是当着凌风的面十分窘迫的没有下手。
“别想我转过身去,我一转身你跑了怎么办。”那害羞的表情分明是想让凌风避避嫌,但凌风偏不吃这一套,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一抹雪白,要想敷上丹药,安多丽就得解开前胸的护巾,但让她当着凌风的面这样做,身为公主的安多丽怎么也拉不下面子。
“算了,不抹也死不了,都吃了。”凌风皱了皱眉头,安多丽愠恼的咬了咬嘴唇,将已经捏碎的丹药又塞到了嘴中,止血丹吃下没多久,安多丽胸前的伤口就不再流血了,不大的功夫,那里就已经结了疤,安多丽显然很是吃惊,下意识的摸了摸那道疤痕,有些崇拜的看向了凌风。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久前你还差点弄死我!”凌风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安多丽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凌风扫了一眼四周,依然没有放弃要将神像给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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