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好嘞!您说!”
“今天晚上,你拿个转头给我砸许大茂家的窗户去!”
“啊?!!!这……为什么呀?”
“为什么?哼!他扰民!”
聋老太太说完气哼哼的走了,留下一脸疑惑的傻柱。
他知道,聋老太太让砸许大茂家的窗户是夸张了一些,其实是让他教训许大茂的。
可这几天许大茂挺老实的啊,没有什么炸刺儿的地方,怎么得罪了院里的老祖宗了?
傻柱摇了摇头,刚关上门转身走,见许大茂打着哈欠推着自行车过来,一副有气无力,没有睡醒的样子。
“许大茂!站住!”
“哎呦我天!”
傻柱一嗓子吓得许大茂浑身一哆嗦,差点坐地上。
“傻柱,你踏马犯病了啊,喊什么?”
“我问你,你怎么得罪聋老太太了?”
许大茂也是一脸的疑惑,“什么跟什么啊?我这几天都没理过她!”
“别走,肯定有你的事!”
“没时间陪你玩,许爷我要上班了!”
两个人一追一赶,刚好在前院遇到正准备上班的林祯。
林祯一看许大茂眼圈发黑,嘴唇发白,跑起步来飘飘的,中气不足,底气亏损,就知道是犁地累的了。
“傻柱!又欺负许大茂呢,怎么回事?”
“林祯,快帮我拉住傻柱,他又要犯愣!”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跑。
傻柱嘿嘿笑道:“这孙子!不知道怎么得罪聋老太太了,刚才找我,让半夜砸许大茂家的窗户,说他扰民。”
林祯一听,不由得嘿嘿直乐。
看来是许大茂听了自己的建议,每天坚持犁三遍地。
而后院的布局是许大茂住东厢,刘海中住西厢,聋老太太住中间屋,这样一来,许大茂家的动静就很容易传到聋老太太的耳朵。
她的聋是装的,平时和人说话,事不关己的,她是啥都听不到。
要是有人算计她孙子何雨柱,她是啥都能听到。
是一个老精细装糊涂,心里跟明镜似的呢。
偏偏老年人晚上睡觉轻,有个动静就能醒。
对于一个装聋的人来说,晚上听到动静最膈应人了。
许大茂和秦京茹是真把聋老太太当聋子了,一点也不知道收敛。
只要不吵到西户的刘海中一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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