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睡好觉吗?”
“能,我睡得可香了,天亮才起床。”
“那,那你出了上课还干什么了?”
“什么都没干,除了上课就是玩,妈,我可喜欢这里的生活了。”
棒梗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这假话他实在是遍布下去了。
“妈……我想离开这……呜呜呜……”
秦淮茹一看更是难过,伸手把棒梗揽在了怀里。
“棒梗乖,咬咬牙忍这几天,马上就到日子了,千万别在里面捣乱,不能学你傻叔,本来是蹲一个月,结果两次加刑,要蹲一年才能出去。”
棒梗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我在里面一定听话。”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狠下心转身离开。
棒梗拖着两条酸疼的腿回教室。
下午还有一次跑步,每天他们都要跑三次。
下课后,还要在监管老师的看护下集体洗自己的衣服,每天吃飯的碗也得自己刷的乾乾净净。
这是在家里从来没有受过的苦,一个被宠溺的孩子来到了少管所,简直比成年人蹲监还要难受。
四合院里没有了棒梗,更加的平静和睦了。
再也听不到孩子们打闹哭嚎的声音,街坊们都感到莫名的舒坦。
当然,不包括贾张氏和秦淮茹。
转眼两天又到了周日。
秦淮茹准备早上先去看望傻柱,中午再去看棒梗,下午去街道办领些火柴盒讓婆婆粘,再不干些手工活,日子真不好过了。
当傻柱再次听到管教同志说秦淮茹来看他的时候,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激动心情了。
只是带着感谢的心情出来见秦淮茹。
打开探望室的门后,傻柱不禁一愣。
十几天没见,秦淮茹的脸上起了很多痘,眼圈有些发黑,嘴角还有一个火泡,看得出来,她这几天没有休息好。
“秦淮茹?你怎么?棒梗呢?这次不是该棒梗跟着你来了吗?”
秦淮茹无奈摇了摇头,“唉……几天前棒梗被关进少管所了,关一个月才能放出来,我这几天愁的睡不着,就上火了。”
傻柱微微皱起了眉头。
秦淮茹上火很严重,说话有股腐肉味。
傻柱是个厨子,对气味很敏感,不觉有些作呕。
赶紧摸了摸额头挠了挠脸作掩饰,“到底怎么回事?棒梗又犯什么错误了?”
“他偷了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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