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对找新工作根本没有丝毫的帮助。
为了避免秦淮茹生气,他只能去街上碰碰运气。
傻柱一个人在街上转到了中午饭点。
活这么大,他第一次感到怵头,路过几家单位,他都没有勇气去问问是不是在扩招工人。
最后肚子实在饿得慌,就去街头的国营饭馆吃碗炒肝儿。
一毛钱满满的一大碗,外加两个大包子。
傻柱点餐的时候硬着头皮问道:“同志,咱这饭馆招人吗?要不要打杂的?”
“呦,我可认识您,您不是轧钢厂的大厨何雨柱吗?”
“啊?您,您认识我?”
“嗐!四九城的厨子圈并不大,您谭家菜的手艺早就闻名了,我认识您这位大勺,但您肯定不认识我这小锅小灶,轧钢厂有三大厨,轻易不露面的林大工程师,他徒弟马华,第三个就是您了!”
傻柱嘿嘿一笑,高兴道:“没想到我这么出名,那咱们这缺人手吗?我想来干活,打杂都行。”
“呃……不缺,缺也不能要您,嘿嘿,见谅啊,您这手艺一来,我就得去打杂,抱歉了您内。”
这位同志很会说话。
他知道傻柱是轧钢厂的厨子,既然来路边的炒肝儿店找活,那肯定是在轧钢厂出事了,不多问一句话,也不贬低傻柱,只是委婉的拒绝了。
傻柱脸上尴尬的一笑,只好回座位上低头吃起来。
吃炒肝儿,讲究一个喝,端起大碗来,转着圈呲溜。
一口包子咬在嘴里,再转着圈饱饱的喝一口炒肝儿。
肝香肠肥,味浓不腻,傻柱忍不住舒了一口气,饥饿的肚子立即得到了藉慰。
这一刻烦恼和压力全没了,他算是体会到秦淮茹以前说的话了。
只有吃饱了,才不怕心里的压力。
傻柱这边正大口小口的吃着呢,边上忽然走来一人。
“哎呦!傻柱,你这没有工作了还不省着点,怎么有钱来吃炒肝儿了?淮茹知道吗?”
傻柱一扭头,见是中跨院的齐大妈,脸上不禁一红。
“我,我就是出来找活呢,中午不值当的回家,这吃完饭了就走,您这是要来吃炒肝儿啊?”
“嗐!你齐大爷想这口了,让我来给他买一碗回去,那行,你吃着,我这就回去。”
这位齐大妈是院里出了名的快嘴,回到院里后就把傻柱一个人在外面喝炒肝儿吃包子的事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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