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槽牙,恨不能找李副厂长拼命。
正愤怒间,突然听到外面叫嚷着走来了几人。
“好好的找,别让那小子跑了,他也是轧钢厂的人,跟姓李的是一伙的,抓住他就能抓住姓李的,快找!”
棒梗心中一惊,趴到门边往走廊里一看,是几个掂着棍子的中年男人。
其中有两个他认识,就是初次见到余司机的时候,跟着考察拆迁区的那两个人。
前几天棒梗跟他们吹嘘,说自己是李副厂长的亲信,李副厂长要让自己负责这片区域的拆迁项目。
如今看来,都怪当初吹得有点大,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解释是解释不通的,外面的这些人近乎发疯了。
棒梗知道,自己只要敢露头,被抓是轻的,先挨一顿死打是少不的。
这些人在昨天下午就发现李副厂长人去楼空了。
不但报了案,还派了家里的孩子在这路口看着。
只要发现李副厂长的人一来,就回家报信。
棒梗刚来时光顾高兴了,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树底下有几个孩子正盯着他。
他这边一进旧公寓楼,孩子们就报信去了。
早就等着抓人受骗者全都跑了过来。
棒梗再往后一看,似乎还跟着片警。
脑子不觉翁的一下,再不敢多看一眼,转身就从后窗户跳了出去。
幸好在二楼,又是大冬天穿的厚,没有摔死,爬起来就跑。
棒梗一口气跑过两条街道,正好遇到公交车靠站,也不看是去哪的,头一低就钻进了车里。
上车后售票员问道:“同志,你去哪?”
棒梗没有立即回答,稳了稳心神后,强挤出笑容道:“差点赶不上咱的车,我,我去终点站。”
买完票坐到位子上后,棒梗心里才松了口气。
终点站刚好离沈翠珍的家不远,再倒一辆公交车就能到。
那正是棒梗想去的地方,他得去找沈翠珍,看看沈翠珍是怎么处理这次被骗的事。
现在这个时期,街上没有摄像头,办案人员也没有专门的网络联系。
棒梗只要逃掉了当时的抓捕,再继续往外逃还是有可能一直逃亡下去的。
毕竟现在不是前几年,那时候人口的流动性低,生面孔去哪都得带着证明。
现在方便了许多,不但有郊区开始拆迁进城的,也有了外地出差考察的,以及进城务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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