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祯是很讨厌傻柱,恨他不争气。
看到傻柱给秦淮茹拉套就想打他一顿。
恨不能让他累死在磨盘边上。
但是。
林祯更讨厌秦淮茹的自私贪婪,和棒梗不识恩情的白眼狼行为。
如今棒梗惹下大祸,如果让傻柱背锅担责任,他却跑到外面逍遥,那就太没天理了。
等会秦淮茹肯定会给自己加苦情戏,而傻柱最听不得秦淮茹哭。
只要秦淮茹梨花带雨的在他面前一哭,傻柱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智商直接降低到七八岁的水平。
为了避免傻柱上杆子背锅,万一再连累到何飞彪,林祯只能打出何大清和陈治国这两张底牌。
只要院里有何大清在,傻柱可以给秦淮茹拉套,也可以被吸血,但绝对不能太过分。
何大清最多能允许傻柱自作自受的吃点苦头。
绝不容忍他替棒梗背锅,替棒梗拉套的事出现。
不然他也不会求林祯留下陶卫兵,自己再天天玩命的训了。
秦淮茹的手段还是那老一套。
还没进家门呢,就大哭了起来。
“妈!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的命咋就这么苦呢!呜呜呜……”
贾张氏也哭道:“没法活啊,这些人是逼着我们死啊!”
婆媳两个抱头痛哭。
哭得刘海中贰大妈有些怯场,哭得常老四和六根儿也有些后退。
叁大爷阎埠贵看到满面怒容马上就要犯浑的傻柱,也识趣的闭上了嘴,不再帮腔助势。
傻柱耷拉着脸,怒道:“你们这是堵着门逼死人呢?不把所里的同志放在眼里?有你们这样的吗?落井下石,太过分了,想打架啊!”
刘海中撇嘴道:“傻柱,你小子少给我犯浑,就,就算你爹在跟前,我我,我也说打你就打你!”
常老四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傻柱,你耍横也没用,棒梗骗走了我们的钱,你们就得还!”
六根道:“就是!还说什么抽三成的投资,他是全都要了!还以为他踏踏实实的干大事业呢,结果他想要更快的来钱法,直接就骗!”
傻柱怒道:“没说不还你们,着什么急?棒梗兴许也是个受害者,他现在说不定正找姓李的呢,他要真是个骗子,会等到今天才跑吗?他早两天跑不行啊?”
“你别说着没用的!我不管他是不是受害者,我们的钱给他了,他抽了三成的投资,现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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