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秦淮茹有点生气的样子,槐花不敢再提哥哥棒梗的事。
嘟嘴道:“那我今天去监狱里看望一下雷豹吧,妈,您有什么话跟他说的吗?”
“没有。”
秦淮茹对雷豹的态度冷漠的像个路人,让槐花又是碰了一鼻子灰。
槐花到了监狱后,跟雷豹说了李怀德被抓判死刑,入秋就行刑的事。
又说了秦淮茹让傻柱去津门找棒梗,一去一个月的事。
雷豹皱眉道:“这不瞎胡闹吗?别说不知道你哥在不在津门,就算能确定在,那么大的津门去找人,别说你爸一个人,就是一百个,他一个月里也找不到你哥!”
槐花道:“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咱妈是怎么想的。”
雷豹道:“还能怎么想,肯定是替你爸着想,你是不是最近又跟他拌嘴吵架了?”
槐花噘嘴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他的脾气那么臭,来吃饭的客人都不能催,哪桌催了,他就不做哪桌的饭,你说咱们是开饭店的,那不是把客人往外撵吗?哼!”
雷豹笑道:“算了算了媳妇,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肯定是前面的客人催你,你就去后厨催他了,以后啊,你别催他,说句不好听的,他就是头顺毛驴,你得捧着他!”
槐花无奈道:“我比你清楚,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捧他,他也不待见我!”
雷豹讪笑道:“就是因为我呗?自他从看守所出来后,几个月都不去看我一眼,因为我,就讨厌了你,对吧?”
槐花道:“算了,不提他了,我来就是跟你说一下的,下个月我可就闲着了。”
“闲着也好,养养身子,现在你爸和你妈跟你都不一心了,你照顾好自己,等我出去。”
“嗯,我知道了。”
槐花雷豹两口子,跟秦淮茹傻柱两口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并非偶然,而是顺理成章的事。
从秦淮茹向雷豹妥协的那一刻起,槐花就注定了跟她疏远的结局。
此时,傻柱在津门火车站附近的饭馆点了一碗炸酱面。
吃第一口就开始抱怨。
“老板,来来来!”
“怎么了同志?”
“不是,你这啥炸酱面啊,这个酱得是枣红色的,油酱分离,配菜也不够丰富,你这炸酱面不能叫地道啊!”
老板看了傻柱一眼,眉头一皱,怒道:“哎我说同志,泥介嘛意思?砸我照排啊?”
说着撸袖子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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