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他,结果给用砖头狠狠的砸了我两下,我也不知道晕倒了多长时间,估计得有半个小时,我听到你们那个方向有枪声才醒来的。”
马六眉头紧皱,怒道:“踏马的,这棒梗该死啊,等会咱们捉到直接打死他算了!”
傻柱摇头道:“别胡说了,他腿受了枪伤,应该跑不远,咱们接着找吧,对了,你们那边怎么样?”
马六道:“已经搞定了,是两个老外,其中一个是熟人乔治,他们从国内买的土枪,在首都附近的城市找棒梗半年了,这次棒梗露头被他们刚好逮着。”
“那枪声是怎么回事?”
“警员冲天开的枪,警告他们不要跑,不然第三枪就打到他们身上,他们被我俩追得没时间给土枪装铁珠,还被我砸中了几石头,立即束手就擒了,他们觉得能通过大使馆申请庇护,就没必要跟我们拼个死活了。”
“这么说他们不会受到惩罚?”
“想什么呢?大使馆也没用,他们这是准备枪杀咱们夏国人呢,即便棒梗是个逃犯,也轮不到他们杀,警员说了,现在夏国不是软弱的旧社会了,这次俩老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现在已经被拷上了火车,到石城就移交警方押送,我是专门来接应你的,棒梗受伤了,一个人跑不远,咱们找到他后先送到附近乡镇的医院,然后再移交警方。”
“好!这是个好消息,走,我歇个差不多了,咱们接着找棒梗,分头找。”
“你头没事吧?后背都是血。”
“嗐!没事,已经不再流了,走!”
马六点头道:“那好,咱们的距离别拉太远,不管谁发现棒梗的踪迹后就立即喊对方,留意脚下,要是能看到血迹最好!”
夏天夜短。
此时已经到了四点,东边的天空隐约泛起了鱼肚白,离天亮不远了。
两个人就这么没有方向的找了下去。
兜兜转转了一个小时,天已经亮了许多,不用再依靠月光指路。
而他们并没有走多远,大部分都在转圈子。
马六突然发现前面有几点血迹,慢慢的向前方的河道延伸。
“傻柱,快来,这里有血迹,快过来!”
傻柱一听来了精神,急忙穿过小树林跑过来。
两个人沿着断断续续的血迹,一直走到了河道边。
河道几十米宽,算是个中等的河流了,一座刚建成不就的大桥横跨在河道上,而血迹蜿蜒而下,延伸到了水边的桥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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