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有仪望着湛蓝的天空伸了伸懒腰,蹲守了一夜,她都没睡好。毕竟是金尊玉贵的小侯爷,她怎舍得让他屁眼流脓?她会帮他兑现赌注的。
日头越升越高,若杉总算醒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现昨夜的一幕幕,总觉得有什么事原本挂在心上睡一觉竟给忘了。他拍拍脑袋,忽地一个激灵蹦下床,套上衣裳直奔客院。
小侯爷人不见了,也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若杉直觉不太妙,也顾不上那许多,脚下生风的赶往东院禀告温在恒。一进院门他就被彩墨喊住,方知将军夫妇还没起。彩墨问他有何要紧事,他将小侯爷同奉有仪掰手腕的事说了,今早又不见了人,生怕小侯爷遭了毒手。
彩墨捂嘴笑,“我当是什么要紧事!小侯爷一早带着人往罗浮山玩去了,走前跟知雨打了招呼,说过两日就回来。”
闻言,若杉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他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朝后院努了努嘴,“你家娘子嫁给我家将军,多好!”
“你倒说说哪儿好?”彩墨提了裙子在他旁边坐下,笑盈盈的问他。
若杉羞涩的偏过头去,不着痕迹的往边上挪了挪,梗着脖子道:“不用像别家的新媳妇那样每日到婆母跟前立规矩,不用晨昏定省,想睡多晚就睡多晚。家里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妾室、妯娌,多清静,多舒心呐!关键我家,不,咱家将军对咱家娘子的好,这世上就无人能比。”
“要说对娘子好,那我不得不提一下东根他爹爹。”彩墨道,“如果你是个女子,一个男子为你叛出家门,守身如玉,哪怕终身不娶也默默成全;一个为你万里奔赴,费心筹谋,哪怕明知你不爱他也在所不惜;你觉得哪个更爱你一点?你会选谁?”
若杉抠着指尖,低头冥思,被彩墨这么一对比,他家将军似乎什么都没为娘子做过……至于成全,将军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他当时以为是气话来着……
“那娘子为何没有答应东根他爹?”
“因为李主君从未求过啊。”
若杉愣住,“从未求过?他又是万里谋救,又是传道授业,为娘子做那么多,难道不就是想打动娘子的心,好叫娘子嫁给他?”
“谁不是这么认为的呢?可娘子跟着他的五年,他确实从未对娘子求过亲。而且,他是笑着离开人世的。没有执念,就没有遗憾。他,最懂娘子。”彩墨道。
若杉若有所思,忽地福至心灵般抬手指着后院,“娘子愿意嫁给将军,是不是……是不是?”
“是。”彩墨微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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