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坚急声大喊,焦急痛苦中带着丝绝望的哀求。
不管是他的侄儿也好,还是这些舍命保护他逃出来的兄弟们,孙坚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眼前。
然而陈县令却没理他,反而是看向他身侧的一个文人打扮的谋士。
那谋士走上前来,目光冰冷的看着孙坚,冷哼一声:
“误会?住手?不要?”
“不知张府君当日这般哀求时,孙文台你可有住手啊?”
“什,什么?!”
孙坚死死的瞪着那谋士,刚刚进来时他其实便觉得此人有些面熟,但想来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孙坚完全就没有在意。
但是现在听到这谋士提到张咨的名号时,孙坚顿时想起来了。
那日他带着礼物如南阳拜访时,此人正是坐在张咨身边的幕僚之一!
“你,你竟是那张咨的走狗?!”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娄圭冷笑一声:
“孙文台你作恶多端,可曾料到有一日自己会落到如此地步?”
娄圭的话让孙坚听得是浑身颤抖。
他万万想不到,这么一个他连名字都记不住的人,竟然会在最后时候给自己一刀子。
真是见鬼了!
“我是豫州刺史!”
“无名之辈,安敢如此对我?!”
真的无名之辈,真的是无名之辈。
要知道孙坚杀张咨后,还是有注意斩草除根的。
那张咨在城中的亲信如主簿纪纲等人都被他统统枭首,而眼前这个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睛。
一个小小的,连实权都没有,上桌吃饭都只能敬陪末座的从事罢了!
这样一个无名之辈,竟然敢高高在上的大放厥词,训斥自己?!
孙坚气的浑身发抖。
“哈哈,说得好啊!”
娄圭捂着嘴,笑的眼泪都要流下来:
“中郎将,豫州刺史,孙文台你好大的官威啊!”
“我娄子伯对于你来说确实只不过是个尘埃般的小角色。”
“但是即便是我这样的小人,亦知做人当讲信用与忠义。”
“你作恶多端,多行不义,身为朝廷命官却谋害上司同僚,更是设计残杀对你信任,且待你不薄的张府君,我娄子伯今日在此,便是要替天行道,为张府君和那些你谋害的人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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