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采访者是一名氏族首领。
「我们强烈谴责内塔尔衙门通过暴力手段救走人质,」说话的黑人老者非常气愤,「虽然8名人质获得自由,但代价却是17条鲜活的生命;
他们是17个家庭的子辈、甚至孙辈,亲属的死亡在地方上特别容易造成关系白热化;
然而内塔尔衙门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又或许他们根本不在乎;
他们的人踏上这片土地杀人并带走人质,却给我们留下一片烂摊子....」
屁股不同、想法不同、对错认知不同。
走过很多地方,这个简单朴素道理张景早已经明白。
比如珍妮弗脸上的雀斑,那是她的宝贝,有人认为这是不能接受的,所有女人就应该白白净净。
还比如炸鸡排放纯净水,邻居们反应很激烈,多数西方人却认为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还比如路边汽车里的五块钱,黑人兄弟认为那就是他的,上帝给他的,砸碎车窗拿走。
所以。
张景对采访内容并不奇怪,他杀人的时候也认为很合情很合理,开枪完全不犹豫。
极刑处死中间人和绑匪首领时没有感觉愧对谁,也没有做噩梦。
大家都是正确的、正义的。
从自己的认知出发去思考事情、做事情,就行。
否则脑子会裂开,变成白痴。
在d区以北停留五天,拿到陈光女儿,也就是陈微微的监护权,带她返回香江。
见到养女阿努,还有贵妃梁婕洋。
因为解除制裁,普吉岛梁家在香江和圳城的制药工厂重新开始为伯兰西代工各种药品。
加上从盟国衙门那里赚到110个米元小目标赔偿金。
感觉梁婕洋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舞,看上去特别漂亮。
「张大哥,」伯兰西总部三楼,梁婕洋打量陈微微问,「这是?」
「陈微微,我有她的监护权,」张景居间介绍,「梁阿姨,阿努。」
「梁阿姨好,阿努姐姐好,」经过历被绑架,而且长达一年,陈微微虽然只有十岁,却格外懂事,主动叫人道,「我叫陈微微,今年十岁。」
「好孩子,」梁婕洋替陈微微整理额前乱发,「阿努比你小一岁。」
陈微微改口重新叫人,「阿努妹妹。」
「微微姐姐。」阿努礼貌打招呼。
张景蹲下身边抱抱阿努,之前离开多哈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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