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有词,“这答应得好好的,现在有没有音讯了。你知道,我找来那些人多么不容易吗?到现在因为跟那帮顽固的酸书生打嘴皮子架,他们的编制也都还没有完全解决呢。虽然是为陛下练兵,那名头也不能太次是不是?怎么也得……有个能替陛下练兵的吧?”
“你不是吗?”
赵子苑赶紧摆手,“我虽然会练兵,但是我更喜欢练能上战场的兵。这种特殊的兵,我也只知道些皮毛,可不能叫他们荒废了啊。再说了,我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凤县大营的。”
“不然我带你进宫,你自己问去?”
赵子苑赶紧摇头。
“陛下没有召见我,说不定现在回过味儿来了,还生着我气呢。我不去。我是你叔叔,我让你去,你就去。”
赵右辰给了他一个白眼,什么也不想说了。
赵家的人大部分时候脾气都直爽得很,教育小孩儿也没有太多耐心,往往一开始还肯好好讲道理,到后来不耐烦了,就成了直接命令了。
他从小到大已经太习惯他们这种方式了。
“你敢瞪你叔叔!”
赵子苑不知道捡了个什么扔了出去。
赵右辰后脑勺跟长了眼睛一样,很快避开了,继续往门外走,不一会儿就拐出了门。
赵子苑抱着手臂站在门里看了看,脸上凶狠的表情渐渐收敛,眼中有一抹深思,喉中似乎溢出一声叹息。
如果在凤栖峡的两人是陛下和太傅的话,很多事情他就可以理解了。
并且,他隐约可以猜到一些……或许算作他们的打算吧。
他还记得昨日太傅细细问的那些问题。
世人都说陛下和太傅感情深厚,默契十足,果然不假啊。
赵子苑将双手背在脑袋后面,哼着小曲儿准备去打水好好洗漱一番,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就算他得罪了大半的朝臣又怎么样,那些个提只鸡都费劲的文弱书生能拿他怎么样?
倒是大理寺问案,兵部和户部倒了霉,他既然开了这个头,可得好好想想,别到了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殃及凤县。
与此同时,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六神无主,正去拜访丞相。
可是王项是个人精,他在朝堂之上就嗅到了风向不对,这会儿紧闭大门,谁也不见了。
两位尚书急得不行,可是无论说什么人家丞相府也不开门,他们没有办法,只好又结伴回去了。
两人在马车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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