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阳的狡诈你也不是没有体会,他的人脉资源不仅仅是裴平江,还有萧学程;而且他真要是急了,大不了把水泥厂,啤酒厂,沙场,这么多的产业变卖,凑齐一个亿总不是问题。”
“走,到小区转转,你带我参观参观。”
文烨说得道理似乎是这个道理,可他忘了一句老话,‘墙倒众人推’。
如果没有‘水泥厂,啤酒厂,沙场,——’这些令人眼红的企业,他夏文阳能够挺到邢大立不耐烦的选择放弃攻击,那么那些饕餮也不会对文阳集团进行群起而攻之的分食。
说不定文阳集团还能活下来。
然而这些肥肉一般的产业,在某一时刻就会成为它的一张张要命的催命符。
说到底一切还是两个字,‘利益’,财帛动人心。
文阳集团的产业确实不少,可他欠的钱照样也不少,这就是它的致命短板。
在关键时刻假如没有及时的资金从外部注入,稳住他的资金链,看着庞然大物一般的文阳集团,绝对是说倒就倒,轰然塌陷。
“行。”
文烨知道赵长安有话要说。
随即,两人在小区里面,漫无目的的漫步。
“这个小区你别看他破,可住着的都是几十年的老钢铁工人,在以前可是最牛比的一群人。咱们工人有力量,说的就是他们。他们的子女现在大部分都混得很不错,当然也不缺钱,而且在年轻的时候劳动量大,身体的小毛病也多。要不了命,可折磨人。”
“是真准备大干一场?其实我预计一下,到年底你的分红应该不低于三十万;这是保守估计,因为大部分的利润还要砸进公司。为了这要是耽误了别的划不来。”
“没打算太费力,就是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一星期就来个一两次,平时莫彤彤负责接待登记,预约时间。”
文烨摇头说道:“不是为了钱,我是想验证一些药理和针理。”
“真理?我靠,太子你啥时候变得这么高大上了!”
赵长安啧啧称奇。
“是银针的针,我爷爷的一手银针可是出神入化,配合这药灸更厉害;我还想再探寻一下那本书的立意根源。”
“你这是要拿他当试验品,这可不是开玩笑。”
赵长安不禁微微色变。
前面文烨也说了,这些老工人的子女基本都混得不错,而且这里面的抱团现象肯定非常厉害,真要是看坏一个人,很可能就是得罪几十上百人的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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