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戛然而止,下面的位置赵长安就得靠嘴来问。
‘采草药的老李头’,这是蒙学栋师父的名字,或者更准确一点的来说,应该是一个不太尊敬的外号。
因为这个两千多人的大村镇里面,有很多采草药的人,为了害怕出现歧义,蒙学栋又让赵长安加了一句,‘就是那个脾气臭倔臭倔,脾气还大的老李头,他还有一个姑娘,脾气也不是怎么好。’
蒙学栋的话里面听着虽然像是在给赵长安准确锚定人物,可他总觉得是在委婉的告诉他自己师父的家庭情况。
就是屋里有两头倔驴子!
当地人的方言很重,赵长安一路问了好几个年轻人和小孩子,才来到最西边村落的边缘,一座壁立悬崖下面的茅草屋。
几间茅草屋,一个有点大的铺着青砖的院子,茅草屋后面不远,就是一座三四百米高的悬崖,在夕阳还能照到河东面的群山的光线反射回来里,赵长安可以看到这个悬崖上面,裸着大片大片的平滑巨岩。
这个地方就显得有点孤僻了,距离别的最近的村民的房子也有一百多米,虽然现在才是春天,然后四周那些疯狂滋长的杂草乱树,几乎把这里围成了一座单独的荒岛。
赵长安注意到在茅草屋东边两百米的地方,也就是民居村落那里,竖着一座高大的信号塔,他拿着手机看了一眼,信号满格。
这就有点意思了。
在这个年代,手机还属于很奢侈的东西,而且通话费用更是高得离谱,打电话和接电话都要钱,双向收费,一分钟少说也有六七毛钱,要是漫游那就更贵了,都是一块钱起步。
在苏南浙北很多平原地区都没有实现信号覆盖,然而在这里居然有一个信号塔?
这也太超前了吧!
赵长安收回目光,和肖兰站在由各种木材胡乱拼凑的篱笆院墙外面,闻到扑鼻的香气,是那种很醉人的香菇炖鸡的香气。
几间茅草屋里面一个看着是厨房的屋里,亮着电灯,墙壁上走着一个烟囱,冒着炊烟。
“呵呵,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咱俩有口福了。”
赵长安朝着肖兰笑,从吉普车的后备箱里面抱出来一箱茅台,据蒙学栋说他师父好酒,不分好赖,最喜茅台。
至于烟就不要拿了,他师父只吸他自己种的烘烤的烟叶。
事实上现在市面上的假酒多如牛毛,赵长安买的酒都是通过许晓曼认识的一个市供销总社的人买的,不说价格便宜不便宜,不过能保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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