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现象有些奇怪。
当然,陈青也没太在意,依旧一路穿过人群,向着“罗氏造纸厂”走去。
期间,他的耳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断响起周围吃早餐人的闲聊声:
“……听我们厂长说,现在西城那边流樱人见了我们央国人都得低头捂脸走呢!哈哈哈!”
“这次的事确实爽!那些狗日的流樱人终于吃瘪了!”
“真想去西城那边,看看那些流樱人现在的嘴脸啊!”
仍然还是跟这几天一样的内容,都在为西城“红江路”的摆擂台事件获胜而感到骄傲。
陈青神情淡然,继续走着。
“……太惨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是啊,竟然把一家人的头都给割了下来!这个凶手简直不是人!”
“我听说这已经不是第一起了,而是第二起……第一起发生在隔壁‘田心’那边,就在十九号那天!”
“太可怕了,希望巡捕房能快点抓到人。”
“算了吧,巡捕房那些人只知道收钱,指望他们抓人,别做梦了!”
没听过的事件议论声,响在耳边。
这不禁引起了陈青的注意。
他望向议论的人群,发现是一群穿着厂服的工人,男女都有,年龄都在三四十岁的样子。
随着他将注意力放在周围人的议论声中,更多的议论声也听得愈发清晰起来。
就这样听了一阵,陈青也大致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就是这两天,东城这边发生了两起非常血腥残忍的事情。
十九号的时候,田心区发现了一具被虐杀致死的尸体,整个人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割伤,头皮更是被剥了去!
而今天早上,三羊区这边一位在“崮山路”上班的工人,全家三口人通通被杀,并且头还被割了下来,摆在了家中吃饭的桌子上。
一起的工友天没亮时去叫这家人上工,差点没被吓死!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今天“崮山路”的早餐摊贩跟吃早餐的人才变少了——死的工人一家三口住的离这边不算远,不少工人上班时都路过了那边,在看到有巡捕封锁现场后,好奇心驱使下都看到了那血腥残忍的一幕。
很多人当场就吐了,其中便不乏一些早餐摊贩。
听明白整件事后,陈青倒也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在脑海中对此事留了个印,然后便继续朝着“罗氏造纸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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