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那甭提多激动了。
“江弦,我真为你感到骄傲!”
“.”
江弦觉得她这话怪怪的。
晚上六点,作家们都来了,手上都带了礼物。
陈映真带来一锅没有煮烂也不红的红烧肉,潘耀明带来了一个火腿丝,台省的另一名作家七等生带来一个鱼松,茹志鹃带的是自己烹饪的米粉干,王安忆则是带了一份“意大利脆饼”,也就是披萨。
“恭喜啊。”
“请进请进。”
江弦寒暄邀请几人进来。
几人也都四处张望着,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座房子,但此刻的意义已然不同,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重新布置了,都觉得和以前的房子不太像。
“聂华苓女士让我告诉你一声,她今天就不过来了,礼物回头补上。”陈映真说。
“她怎么了?”
“她要照顾她的丈夫安格尔。”
陈映真说,“医生之前误诊了,安格尔并不是风湿转移到了耳朵上,而是感染了一种细菌。”
“.”
江弦一脸无语,“看来美国的医生水平也很有限。”
“是啊,我们只能祈祷安格尔先生没事了。”
“愿他一切安好。”
江弦默默祝福一句。
他还是挺喜欢安格尔这个人的。
这是个友善而且幽默的老外,对待中国人的态度也特别好。
“知道么,今天星条旗降半旗了。”七等生说。
“为什么?”
“南朝鲜有一架飞机出事了。”
“啊?”
“已经调查清楚了,被毛熊打下来了,据说上面有20多个美国人。”
“.”
坐在餐桌前聊了会儿天,各种食物就摆满了餐桌。
“像这么吃,我非胖了不可。”王安忆说。
“是啊,美国人最怕的就是胖了。”
陈映真说,“他们为了保持身材,还得辛辛苦苦的长跑,辛辛苦苦的节食,商店里有专门去糖分的白糖、饮料,去脂肪的牛奶、牛肉。”
潘耀明总结道:“减肥,在美国是一个社会活动。”
江弦听着就觉得很梦幻。
在美国待久了,有时候他真的会忘记自己是在古老的20世纪80年代。
吃着晚饭,作家们又一块儿喝了点酒。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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