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你刚才怎么说的来着?海藻岛上遍布树木根茎和藤蔓,还有密密麻麻的狐獴。”
“对,密密麻麻的狐獴,里写的是:从远处望过去是蠕动的白花花的一片。”
“.”
无处不在的树木根茎和藤蔓,那不就是人的经脉和血管?
至于狐獴。
蠕动的白花花的一片.
爱德文马上想到,寄生在腐肉上的蛆虫,不正是这样一幅景象?
还有莲花里包裹着的牙齿,那不就是胃液消化以后的残余?
哪有什么海藻岛?
这座形似女人的岛屿,分明就是母亲的血肉之躯,是傅三明对残酷真实记忆的美化和幻想。
母亲的血肉,滋养了傅三明的生命。
“好了,爱德文,你不是还想继续么?我也想要继续了。”安妮俯过身子,在爱德文的脸上吻了一下。
“别!别碰我!”爱德文深呼吸了几下,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
此刻安妮的身体,在爱德文眼中已经毫无吸引力。
而且刚听完这个故事,就让他来做那种事情,爱德文完全没办法做到。
“怎么了?”安妮满脸玩味的明知故问。
“让我休息休息。”爱德文无奈的说。
他引以为傲的大摆锤,这会儿完全失联,没了什么反应。
下午三点半,江弦跟着一群作家参加完一场美国当代诗歌的讨论会。
这里今天邀请了五位卓有成就的诗人,其中之一是安格尔,但他住院了,所以只到场了四位。
“现在的诗人比读者还多。”一名来自土耳其的“写作计划”成员感叹说。
讨论会很快结束,只办了两个小时,然后大家一起去喝饮料、聊天。
菲儿坐在桌前,开始大谈人生——人生中的苦恼有多么多么多,负担有多么多么重,绝对不能再人为的制造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加入对埃及的战争?”王安忆一脸不爽的质问。
“我们的国家已经无法忍耐了!我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菲儿嚷嚷说。
大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有人开始问:
“写作班的老师评出推荐阅读作品了么?”
“当然,都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么?”
菲儿听到这番谈话,又忍不住得意。
他一早得到消息,自己的被评为推荐阅读作品。
这个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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