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环》。”
“你这孩子。”
刘医生满脸骄傲之色,“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和我们提前说一声?万一我们中途上个厕所啥的,错过了这彩车,没看着咋办。”
“.”
江弦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自己也是感到意外的人之一。
“累了吧,喝点水。”朱琳凑过来,看到江弦脸色上带着的几分疲惫,以及中山装上的皱褶,满眼关心的帮他脱了外套。
唉,还是媳妇儿最好。
江弦坐下来,喝口水,把自己参加阅兵、国宴的全过程给家里人讲了一遍。
“你的要入教科书?”
江珂怪叫一声,“亏了亏了,要是我这会儿还上学,考到我哥的文章,那不是赚大了?”
“怎么,考你哥的你就会做了?”饶月梅疑惑道。
江珂笑笑,“我在底下随便写写,最后补充一句‘我哥就是江弦,不服找他去辩’.”
一番话惹得全家人都笑。
饶月梅一脸尴尬,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脑回路清奇的闺女,“亏是你这会儿不念书了,不然给你哥的脸都丢完了。”
“我开个玩笑嘛。”
江珂抱起怀里的江年年,“反正我是没机会了,倒是您孙女还有机会,以后学的教材,文章都是她爸爸写的。”
为了庆祝今天的喜悦,晚饭那叫一个丰盛,酸菜炖肉、白菜豆腐、锅包肉、打卤面还有艾窝窝、糖耳朵这些个甜点。
饶月梅还特地跟邻居家借了一条鲤鱼,利利索索弄了盘糖醋口的鲤鱼焙面。
朱父把家里珍藏的那瓶汾酒都给掏过来了。
京城人对汾酒情有独钟。
想当年,刚解放的时候,国宴上主用的也是汾酒,京城人喝着有情怀在里面。
酒足饭饱,江弦拉着朱琳回了房间。
朱琳哄孩子睡下以后才钻进被窝,嗅着江弦满鼻子的酒味有些不满。
“喝那么多干嘛?”
“喝酒不是啥好事儿,我多喝一点,咱爸不就少喝一点么?”江弦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
朱琳也觉得好有道理,有点儿恼怒的轻轻掐下江弦的腰,“哼,说不过你这个全国知名的大作家!”
听着她语气娇媚,让人心里痒痒。
江弦一只大手箍住朱琳纤细的腰肢,抱住以后,四目相对,陛下一双杏眸柔的仿佛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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