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弟弟?”
“当然是在龙泽县当差那个弟弟!”
“我们经常见面,他们的住地离我们不远,督军府附近!”
“他们住那儿了!另一个弟弟也见过?”
“必须的,大轰炸以来,难得这么逍遥!”
“你父亲无论是做事还是做人,都十分成功,我好羡慕他!他现在在做什么?”
“具体不清楚,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家里联系了,现在判断他在做什么,都不够精准,不过,最后从家里走的时候,他跟我们谈了一些:他想放弃正在红火的生意,以一己之力投入到抗日当中去!他很是自负,太多的成功,让他翘起了尾巴!我们都成人,每年回去,还按牌规理给我们压岁钱,你要不要,他会很生气!偶尔还耍个小脾气!”
“是吗?这小老头忒可爱了!你们家庭氛围很好!”
“全靠我妈!听我妈说起过他们的婚姻,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水乳交融,中间经历过一两个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妈是我爸的学校,她开启了我爸的智慧!”
“你是不是特骄傲?”
“有那么一点点儿!我爸喜欢到处乱跑,我们从小到大,基本都跟着我妈,你想想六个孩子,得有多少烦恼发生?”
“你妈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和我的孙紫凤一样!可惜了……福浅命薄,抓住了幸福,守不住幸福!这才是人类最可悲的地方,那个人没了,心也就塌了,任何抚慰都没有用,她对你的好,别人代替不了!”苏东海说到这儿,有泪滴在腮上。
“那她是怎么……?”
“说来话长,还是不提了吧,将来,你问茜云吧!往事如烟,烟呛五腹!”苏东海的手,在他肩上拍一下。
“你们谈什么呢?兴致这么浓?”苏茜云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无非是陈谷子、烂芝麻,陈谷子种了不一定出,烂芝麻榨不出好油,闲嗑牙,石晴雯没和你一起回来?”苏东海勾着头。
“她上报社去了,我自己回来了!”
“什么事非要拉上你?”
“见一个人!”
“什么人?”
“不知道!好像是别人给她介绍的对象,她想听听我的意见!”苏茜云耸耸肩。
“你的经验很丰富吗?并且很会看人吗?你能从一堆人识得金镶玉?”黄天祥在这些酥痒难搔的日子里,很是难受,但碍于苏东海在场,更泼皮、更撩人的话,就只能像拉风箱,在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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