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德明一脸哼哼,“小妮子被宠坏了,命运之神有时也是瞎屌肏!这种人在乡乡窝里还成,到了城里,谁个搭理她,自视清高,好像高人一等,是那么回事吗?你好像不太高兴,你十八的还能听十七的说动了心?衣食无忧的人,喜欢听人讲道理,跟我上漕帮码头去一次呗?”
“不去!”
“你咋还窝牛似的,喜欢穴居,你不怕憋坏了?”
“又冒什么坏水?你也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说不定,下次我哥再来,我就打道回府,回上海了,我想我妈了!”
“咋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我在我们家就是小孩子,只不过我把自己逼成了大人!”
“拉一曲呗!就算我为我!”
“没心情!”
“我以为你不受心情影响的,原来也不是!你那个侄子巩震山,是刚才走这位的单相思者,在我那儿训练三天,受不了清规戒律,暂时跑回了家!”
“溺爱养毁孩子!”
“这不能怪我哥,我嫂子死时,我侄太小,没妈的孩子,后来娶了石榴,就生分了!”
“前面你叫嫂子,后面你就直呼其名啦,继室难当!”
“不是!她品不配位,所以我从来不叫她嫂子,我的嫂子只有一位!”
“你这也叫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拿人头兑汤!”
“不是!你真不知道:我那嫂子对我有多好,父母死得早,老嫂真的可以并母,德足以配位,所以我是分别对待!”
“你就打算这么混日子?”
“没有!我们已经着手行动了,你没看我们全员整顿肃纪?一盘散沙做不好事,我们已经盯了鬼子运输队好长时间了,我们想在光复之前,打它一家伙,只是眼下时机还不成熟,所以,我们在等!散漫了这么长时间,要想彻底改变太难,所以需要时间!我知道:我们没法子和黄兴忠他们比,但我们确实在改变,陶,这一点,你能感知到!”
“你不需要做给我看,我是一个局外人,并且随时回上海,我只是希望你能有自己的追求,我们不需要做给任何人看,靠别人看着做事,没有用,要积极行动起来,如黄兴忠一声不响做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他妈的,这黄兴忠究竟是谁?被千万人吹捧成神?他有什么资格那样?炸个机场很了不起嘛?他是哪党哪派?正规军干不了的事,让这瘪犊子干成了,牛B成什么样子了?我早晚都得会会他,我比他究竟差哪儿了?陶,不是我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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