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沉云蔽月,只有风吹树动造成的响动,声声入耳。
蒋池雨却恍惚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而紊乱,最终化为一片虚无,因为盛庭川忽然弯腰俯颈……
毕竟喝了酒,把握不住分寸,唇无意擦过她的耳边。
“池雨,”他的声音好似揉了砂般,低磁磨耳。
“嗯?”
“你……很热吗?”
他滚烫的额头,抵在她的颈肩处,轻轻蹭着,无端摩擦出火星,蒋池雨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我还好,不算热。”
“可是你耳朵、你的脸,怎么又热又红。”
为躲他的热息,蒋池雨别开脸。
“可能是屋里有些闷。”她清了下嗓子,“我把窗户打开通风。”
“不摸了吗?”他偏头含咬她的耳朵,惹得蒋池雨忍不住瑟缩了下,推开他就往窗边走,虽已入春,温度尚低,她只开了条细缝。
凉风漫入,吹散一室燥热。
而此时盛庭川手机震动,他接起喂了声,“宁宁。”
“到家了?”
今晚哥哥喝了不少酒,盛书宁难免担心。
“嗯。”
“感觉怎么样?”
“不好,身体不舒服,头也疼。”
盛书宁愣了下,印象里,哥哥很少说苦喊累,就算是腱鞘炎发作,手疼得厉害,也是不到万不得已才会去医院输液,怎么会说头疼?
蒋池雨听了这话,也是怔了下。
主要是说话的腔调:
听着就让人心软。
“池雨姐还在你身边吗?”盛书宁声音温温的,毕竟是自己亲哥,忽然用这种口吻说话,她自然心疼。
“还在。”
“那你让她接电话。”
蒋池雨接过电话时,就听盛书宁说:“池雨姐,能不能麻烦你晚一点走,我哥不太舒服,我不放心他一个人。”
“你安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两人简单说了几句,蒋池雨瞧见盛庭川捏着眉心,趔趄着往厨房走,才匆匆挂了电话。
——
而此时的贺家老宅
贺闻礼去端了杯热牛奶,回房时,就瞧见妻子拿着手机在沉思,自然要询问缘由。
“刚给我哥打电话,他跟我说身体不舒服,头疼。”盛书宁托着腮,“很怪,我哥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就算不舒服,怕我担心,他也会说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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