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钱也有二十两,笔墨纸砚都是中馈出。”
“这么好?”江芸芸摸了摸下巴。
江来富见她动摇了,立刻来了精神:“而且每季会做四件衣服,身边配一个小厮,这般出入可不是气派。”
江芸芸长长哦了一声,随后脸上笑意加深,笑眯眯说道:“不感兴趣哦。”
江来富脑子没回过神来,笑意骤然僵硬。
“二公子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江来富发现自己被人戏弄了,凶恶暴露。
江芸芸也一反刚才的和气,抱臂冷笑:“你也是江家仆人。”
江来富是听说过他教训章秀娥的那些话,神色难看,但心中已经想好反驳的话。
谁知江芸芸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意味深长说道:“我这几日可花了不少钱,哪里能让江家再受累。”
江来富嘴角抽了抽。
世间人人不过爱财权色,谁知一个小小稚童竟能目不斜视,白花了他这么多钱银,若非一直没有成效,老爷也不至于想要直接把人看管起来。”
“二公子不要犹豫了,请吧。”他直接说道。
身后的仆从把江芸芸围了起来。
周笙慌张地握着江芸芸的手臂。
江芸芸安抚地拍了拍她,视线紧盯着江来富。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次是打算不给我出门。”江芸芸面无表情说道,“你们觉得这是自家事,黎公还未收徒,不好上门讨人。”
“黎公再是厉害也越不到家务事上。”江来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江芸芸冷笑:“井底之蛙,所见不大。”
“江如琅所求不过是家族荣华,江苍既是一个保证,为什么我不能,宝应学宫一个老师对应多少学生,就算学宫里考上科举的人会看在后辈的面子上照顾江苍,可那种关系能照顾多久,照顾到什么地步,可我若是被黎公收为徒弟,他的子侄,他的徒弟可比宝应学宫出来的同窗要更紧密。”
江来富并未被她打动:“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谁敢放在身边。”
“那也比养一个废物好。”江芸芸针锋相对。
“大胆!”江来富大怒,“大公子已经过了科考,明年举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江芸芸毫不害怕,甚至上前一步,气势汹汹质问道:“明年乡试未考,一切都胜负未分。”
江来富辩驳着:“宝应学宫的人怎么会考不上。”
“宝应学宫的读书人难道个个都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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