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温鸣谦一面给崔姑姑倒茶一面说。
“怪不得皇后娘娘器重你,宫里人人说你好,娘子真是处处能容量人的。”崔姑姑说,“说起来我们这阵子还真是有的忙,端敏公主出塞六七年,这是头一次回京,要备办的多着呢!单是我们尚衣监要预备的东西就数不清。”
“是啊,我这几日也听人们议论,说分野王和端敏公主要回京了。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女儿,自当隆重。”温鸣谦也顺着崔姑姑的话说下去。
“是啊,是啊,真是没想到,我在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公主。”崔姑姑不禁感慨,“她真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主子了。”
“公主为了大义和亲,是我们大周的功臣,”温鸣谦也说,“想必他在塞外也十分思念京中。”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如何能不思乡呢?不过……”崔姑姑不免感叹,但随即就打住了话头,起身笑道,“瞧我,上了年纪的确是糊涂了,那边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做呢。”
温鸣谦看她是要离开的意思,便说:“我也不敢多留姑姑,知道您是大忙人。不过若是得空儿就请过来坐坐,我实在愿意和您说说话。”
“哎,哎,我也愿意和你在一处,想我们这些宫里头的人,无儿无女,见不得父母兄弟。在宫中若是有个能说的到一处的,也实在是难得。”
温鸣谦将崔姑姑送了出去,没一会儿皇后跟前的人就来叫她:“温娘子,皇后娘娘请你过去呢。”
温鸣谦连忙随着那宫女来到皇后宫中。
皇后正和赵王妃以及楚王妃坐在那里吃茶聊天。
温鸣谦上前依次请了安,皇后道:“我是要告诉你,再过些日子端敏公主就要回京了。她远嫁这么多年,头一次回来自然要隆重接待。除去那些场面上的事,我想着总要给她弄些新奇别致又用得上的东西才好。”
“娘娘的意思是要奴婢给公主做些什么?”温鸣谦忙问。
“左不过那些胭脂水粉等物,塞外不比京城,虽然每年也派人送去不少,可终究有限。”皇后道,“至于公主的喜好,这宫中有之前伺候她的老人儿,我回头叫她们和你说说。”
温鸣谦领了皇后的旨,过了一天也没见有人来找她,就问于禄:“于总管,我进宫的日子实在浅,娘娘吩咐我给公主做些东西,说让找之前伺候过公主的老人儿来同我说说。不知该到哪里去找她们呢?”
“怎么周福没去找人吗?”于禄一听觉得奇怪,立刻把自己的徒弟周福叫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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