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现在倒是诚实,平时连个解释都懒得多说一个字。
林知意气的胸口发闷,起身上床裹紧被子。
宫沉背对着她弯唇,低头将药膏盖子旋紧,顺便将桌上垃圾收拾了一下。
听身后的人平静下来了,才缓缓开口:“也不是第一次。”
林知意本能地想到了在矿洞里取暖的画面,她恼羞成怒解释道:“我那次穿衣服了!”
又不是没穿贴在一起!
宫沉转过轮椅,微微托腮,意味深长道:“是穿了。早点睡吧,我走了。”
等门关上,林知意翻了一个身,本来就穿了!
她闭上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起身打开了柜子,里面是她从矿洞出来穿的衣服。
一看,柳禾给她买的内衣。
一层纱!
穿了等于没穿。
林知意用力关上门,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
酒店。
李欢有些疲惫地打开房门,发现房间从门口到里面一团乱。
女士高跟鞋,男士外套,甚至连女人的蕾丝小内内都挂在黑色机车头盔上。
看清楚头盔后,李欢呆愣在原地。
这是他为李贺找人定制的,上面还有他特意题写的字。
出入平安。
可李贺不是在养伤吗?
李欢带着疑惑走近,这才听到男女那种事情的声音。
他刚想转身,却无意看清楚了床上女人的脸。
宋宛秋!
李欢愤怒上前,捏紧房卡时,又悄无声息退出了房间。
宫沉给了他房卡,就是不想他打草惊蛇。
……
病房。
宫沉听到开门声,也不意外,抽出两支烟,递了一支出去。
“嗯?”
李欢苦涩看了宫沉一眼,接过烟却连打火机都打不开。
最后还是宫沉替他点了烟。
他不太抽烟,第一口咳了两声,压着不适:“你什么是时候知道的?”
宫沉淡淡道:“他们俩第一次开房吧。”
“那是……”
“他们俩第一次见面。”
“咳咳!”李欢惊得又咳了起来。
李贺不服管教,从小如此,招惹女人他也不意外。
可宋宛秋是大家闺秀,未婚夫还是宫沉,她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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