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手帕,抬手替她轻轻擦拭嘴角,随即转头问旁边的陆耀:“怎么弄的?”
陆耀嘴巴也是黑的,闻言委屈地把刚才医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大哥,嫂子吃了好多根笔芯的油墨,你还是带她去洗洗胃吧。”
听到温宁为了自证清白吃了笔芯,陆进扬心脏好似被什么狠狠地刺穿,心疼得无以复加,“等我”,丢下两个字,他转身离开,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两个水壶,一个递给陆耀,剩下那个拧开,大手扶住温宁的后背,把水壶喂到她嘴边:“先漱漱口,我带你回医院洗胃。”
温宁就着他递过来的水壶,喝了一大口,漱了漱嘴巴,重复了几次,直到嘴里的煤油味淡下去,才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没事,就是有点恶心,孩子们还等着解毒,不能再耽误时间。”
“不过进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温宁好奇地眨眨眼睛。
“陆耀,你坐后面的那辆车”,陆进扬叮嘱弟弟,转头牵着温宁的手往车子那边走,“吴叔被带走前,找人给我传了消息。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梁局打过招呼,他们会加快调查进度,吴叔在里面也没事,等案子结束,工厂也会解封。”
走到车旁,陆进扬替温宁拉开车门,温宁坐进去后,忽然反应过来:“那刚才赶过来的公安也是你安排的?”
陆进扬上了驾驶座:“我怕我赶不过来,所以让梁局先派人去医院守着,没想到你们还真的差点出事。”
温宁心下感动,要不是他提前跟公安那边打招呼,现在她可能就不是吃墨这么简单了,估计身上得挂彩。
温宁倾身过去,一把搂住陆进扬脖子,感激道:“老公,谢谢你。我嘴里还有墨水,就不亲你啦~”
陆进扬看着她此刻花猫一样的脸,脸颊和唇边还残留着没擦干净的墨迹,心疼之余,怒气也渐渐充斥胸腔,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哄着她,而是绷着一张俊脸,转头严肃地盯着她。
“怎么了?”温宁对上他严肃的眼神,莫名有些心虚。
陆进扬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冷:“你以身试毒,就没想过万一下毒的是工厂的工人,那一批次的中性笔都有毒,你也中毒了怎么办?”
“而且现场的家属本就怨恨文具厂,万一有人把有毒的笔芯混在其中,让你误食了怎么办?”
如果她真的中毒,有个三长两短……
他不敢想。
温宁当然想过陆进扬说的这些问题,可她当时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如果不以身试毒,那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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