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一件可晓得事情。
整整二十三年了,厉琳琅本以为自己早就该放下,可是她一点都放不下。
于赵绪的恨意,从不会因为时光的转变而减少。
赵绪看着厉琳琅的眼神,紧皱着眉头道:“回宫,王贵,去告诉贤妃,让她今日准备侍寝!”
厉琳琅目露着深深的嫌弃,打心底里觉得反胃得厉害,她硬生生地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唇,却还是忍不住地将午膳都尽数都吐了出来。
赵绪触及到厉琳琅嫌恶的眼神,浅皱着眉,却也没有说什么,只对着王贵道:“把厉琳琅关入云英宫之中。”
王贵小声道:“陛下……云英宫乃是冷宫……”
赵绪看向厉琳琅道:“她既觉得在朕对她的疼宠都是煎熬,那就让她去冷宫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煎熬?!”
厉琳琅吐了一会儿,反酸厉害得紧,她甚是难受地用帕子擦拭着唇角,冷笑了一声,“去冷宫怎会是煎熬呢?见着你才是真正的煎熬!”
赵绪气得脸色铁青,“厉琳琅,是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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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萱出了画舫戴上了面纱,轻叹了一口气。
时近黄昏,大街上的人并未见少,前来的游玩的少年们越发得多。
顾凌听到谢知萱的轻叹气声,牵起了谢知萱的手道:“日后定还会有再见到娘亲的机会,去找芷雯他们去吧。”
谢知萱淡声一笑随着顾凌走着,天色渐暗,众人都往街口的绸缎铺子里走着。
乞巧节,长安城之中的绸缎铺子素来都有穿针乞巧的活动。
一炷香内,谁穿中的针越多,便可得一匹绸缎为嘉奖,长安城之中不少绸缎铺子都在一起,这才刚天黑,就已有不少姑娘等着要参赛了。
谢知萱与顾凌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顾芷雯她们,便驻足观看着。
十余个姑娘拿着丝线对着弦月穿线,细小的针孔能穿过丝线很是不易。
顾凌见着谢知萱颇有兴趣道:“要不要也去玩一玩?”
谢知萱摇摇头道:“不了,我看着她们穿针引线便好。”
“顾凌兄。”
谢知萱听到一阵娇俏的声音,透过帷帽的面纱看清了前来之人乃是上回在顾凌生辰宴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周斐,她依旧是扮做男装少年的模样。
“顾凌兄,你怎么在看女子们穿针引线乞巧?咱们男儿们该去拜魁星,走走走,一起去拜魁星老爷,等会咱们再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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