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的赏荷会结束之后,虽说因为韩梅梅那句似而非的惊叫,在京城传了些不太好听的话,不过陆瑾康和苏云朵的心情并没有因些爱到影响。
本就是清者自清的事,再说东凌国对于订了亲的未婚夫妇之间见面什么的也没那么多的规矩,像那日陆瑾康和苏云朵私下见面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更何况先不说两人贴身侍候的人就在不远的树荫下站着呢,那附近还有大长公主别院的仆人,他们俩能做什么,最多不过就是拉个小手罢了,哪里就成了光天化日之下不要脸的行为了呢?!
倒是那个韩梅梅,虽说陆瑾康和苏云朵谁都没有出手整治,却实实在在地被人唾弃,若不是正在议亲的男方有求于韩府,那已经差不多的婚事说不定也跟着黄了。
还有那个徐月娇也是,回府之后就被徐夫人拘在府里绣嫁妆,一直到出嫁之日也再没有见到她出门,也算是得到了小小的惩罚。
这些事有的是白葵从各自打听来的,有的是苏琳巴巴地来说与苏云朵听的,自然也少不得挺着肚子回娘家来的苏妙当笑话一样说来与苏云朵听。
那些对自己怀有恶意的人过得是好是坏,苏云朵并不关心,听过之后也就忘在了脑后。
赏荷会之后,苏云朵除了镇国公夫人安氏生辰随着陆老太太和宁氏去了趟镇国公府贺生之外,再也没有参加任何聚会,而是一心准备她的嫁妆,真正进入了备嫁倒计时。
以前苏云朵对准备嫁妆多少有些抗拒,随着婚期越来越近,她的心里终于有了几份待嫁娘的忐忑和隐隐的喜悦,对准备嫁妆自然也渐渐地开始上心。
既然来到这个世上,成亲嫁人在所难免,既然难免要经历而且会是人生中独一无二的人生经历,那么何不开开心心认认真真地去准备,努力让自己的人生过得更完美。
有了这样的自觉,再拿起针线就觉得手也灵活了,眼睛也更明亮了,做出的针线活也我凶几分灵气。
“哇,朵姐姐,你这鸳鸯绣得可真漂亮,特别是这眼睛,看着像是要活了一般。朵姐姐的绣活也不比八婶差嘛。”这日苏琳过来找苏云朵有事,看到苏云朵手上的绣活,不由惊讶地叫出了声。
苏云朵淡淡一笑,虽说她以前不爱做针线,可是原主的绣活本就是宁氏一手教出来的自然不会差的,以前是她不上心,如今上了心绣出的东西自然不一样了。
“对了,你今日过来可是要学做那月饼?”苏云朵放下手中的绣活,一边转着脑袋捏着手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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