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她每天的心跳都异常激烈,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怦怦狂跳的心脏、精纺细织的裙子、狭窄闷热的包厢。
如果不是他从未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冒冷汗,不知道今天能否答上他的问题,几乎像是在约会。
薄莉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她看着沉重的登山包,又沉默了下去——她背不动包。
当然,人不会因为背不动包,而被活活困死在原地。
只要下定决心,怎么都能离开这里。
她却迟迟下不了决心。
为什么?
最重要的是,不知是否这段时间的营养太好,她上次戛然而止的月经又来了。
并且异常汹涌。
幸好包里有卫生巾。
薄莉换上以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看着床上的裙子,蓦地生出一股罢工的冲动,不想出门了。
可能见她一直没有登上马车,客房的门忽然开了。
埃里克走了进来。
她的床头点着煤气灯,但他一抬手,煤气灯就熄灭了。
怪不得特里基说他的魔术是魔法,她至今不知道他是如何烧掉特里基的名片。
一段时间不见,他似乎长高了一些,仅仅是坐在他的面前,都有一种被他的阴影压得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很少直勾勾地盯着她。
但不知是否今天她违背他命令的缘故,他看向她的眼神显得冰冷而直接,近乎露-骨。
薄莉感到一股寒气从胃里冲上头顶:“……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可不可以请假一天,明天再去?”
她之所以有勇气罢工,也是因为感觉自己最近表现不错,问题全部答上了,还编了几个故事哄他。
……不至于连个假都不让她请吧。
埃里克没有回答。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白色面具的眼洞逐渐被阴影覆没,显得晦暗而阴冷。
薄莉:“……求你了,就一天,明天就陪你去看剧。”
她仔细感受了一下,感觉除了又热又黏,好像也不影响出门。还是咬咬牙带病上班吧。
她刚要起来,埃里克却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腿。
他从不触碰她除脖子以外的部位。
薄莉心里咯噔一下,心脏像掉进了冰窟:“……我们这段时间不是过得很开心吗?你给我买衣服,带我去看演出……你提的每一个回答,我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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