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就能压死人。
余渺自然不怕,她又不是古人。
再者说了。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我们一家很快就能搬到镇子里来住了。”余渺轻声说道,“那些事情都是过往,人就要往前看。”
谢时满笑起来:“行,我虽然不是专业的,到底也看过不少案子,难得你这么信任我,那明日我便和你一道出庭。”
余渺这才满意:“你上次说,这个新县令上任之后你有事情找我帮忙,现在可否能说了?”
谢时满却犹犹豫豫不肯说,最后道了一句:“此事不急,先忙你的事情再说。”
他不急余渺反而有些急了。
她微不可察皱了下眉,她不怕别的,只怕谢时满一直用这个条件要挟自己。
如今他不过是一个农女,能做到的事情自然有限,但是将来可说不准了。
不过她找谢时满也有私心,按照谢时满上次所说,现在这位新县令是太子太师以前的弟子,但是现在却和男主一般是三皇子门下。
而她偷听到男主裴轻临似乎是对谢时满这个有些亲缘关系的“私生子”弟弟暂且没什么敌意。
既然男主知道,这么看来,荣国公一家有个养在虔州的私生子也不是什么秘密。那谢时满的身份简直就是乡试准解元和私生子双重buff加成。
余渺在赌,赌这一次只胜不败,而且要胜得光明正大有理有据,不会损害余大朗一家的名声。
*
余渺说道做到,今儿下午刚去官衙报了案,第二日一早就有衙役来押人了。
这会儿安平县已经有许多人起来了,顿时都站在自己家门口看热闹——到底胆子不大,看见衙役腰间的刀都不敢凑上前。
余江泽也被抓过一次,看见捕快自然更不敢上前触霉头。他这几日低调了不少,但不过是觉得丢人和害怕,却并不是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这儿子被抓放出来没几天爹又被抓进去了,谁看了不说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
余渺也带着张氏去了官衙,余大郎腿脚还有些不便,周氏年纪大了看不得这种场面。
余渺虽然心软,但也不能真拿自己一家的安全开玩笑。
新县令的年纪瞧着比原来的老县令年轻不少,不愧是京城的水土,养的新县令“白白胖胖”,活像个大馒头。
县令刚刚上任没几日,这些日子忙着整理官衙里面的卷宗案件,光是人口户籍税收的表就重新整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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