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时满下学时往外张望,猜测谢时满可能不知道余渺为何没来,所以才想着告诉他。
谢时满一愣,重复道:“不来了?”
原本这几日谢时满以为余渺和上次一样有事耽搁了,怎么突然不来了。
李长宴看谢时满的表情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点点头说道:“前几日我想着许久没见过余姑娘,问了问才知道,郑夫子余姑娘去瑞文篆刻做学徒了,以后应当不会再来了。”
身旁也有人议论着余渺。
余渺长相漂亮,又是在书院卖印章,这些说大不大的小伙子对这样漂亮的女子多少都心存一些旖旎的情愫。
如今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这姑娘却不知所踪了。
旁边有人说道:“瑞文篆刻?这么大的店会要一个女子?平时卖的那些印章莫非真是那姑娘自己刻的?”
说着还暧昧地笑了下:“还是郑夫子介绍过去的,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吧——”
“你少胡吣了,你仔细这话让夫子听到,有你好受的!”旁边立刻有人接话反驳他,“拿姑娘都去了瑞文篆刻了还不足以证明吗?你当瑞文的老板是傻子不成。”
“是是是。”那人也知道说的过火了,立马道歉,“是我昨夜里宿醉还没醒,竟然都说开胡话了。”
谢时满一直沉默着,巧儿在他身侧也听到了人们议论的这个事,突然感慨道:“被郑夫子介绍过去的?还真是运气好,余姑娘前几日还在我的摊位上和郑夫子搭过话,没想到今儿个就听说有活做了。”
“余姑娘和郑夫子之前搭过话?”谢时满抬起眼瞧他,“都说了些什么?”
巧儿仔细想了想:“我记得就说了公子你的一幅画,余姑娘似乎是说了一首诗,不过具体是什么我就不记得了,只记得夫子似乎很满意。”
谢时满想了想,其实这件事倒是能反映出一些东西。
他知道余渺早前似乎在书院找什么人,不过确实一次都没撞见过,再加上余渺和郑夫子搭话和如今郑夫子给余渺介绍到瑞文篆刻。
一桩桩一件件都大概猜得到——余渺得到了郑夫子的赏识,至于介绍活计这种事想必只是顺带的。
谢时满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大概猜得到余渺的目的——谢时满早就在误打误撞之下发现了郑夫子和瑞文篆刻店铺掌柜之间是堂兄弟的关系,他能发现这个不算是秘密的事情,想必别人也能发现。
余渺就算知道这个也并不稀奇——若是她知道,那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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