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奇怪为何没有见到谢时满的身影,下一刻谢时满也看到了余渺朝她走了过来。
“余姑娘。”谢时满先是叫了余渺,然后才挨个儿向李家的两位兄妹行礼,“向安兄,李姑娘。”
李长宴瞧见谢时满就高兴地笑着:“哎呦,我刚才还在找我们的大才子呢,这一会儿功夫就遇见了。”
谢时满被他调侃了也不生气:“方才几位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寒暄几句而已。”余渺轻轻摇了下头。
李老爷这才慢慢悠悠走了过来。
“这位是……向安的同窗谢公子吧,早就听说过你了,比我们家向安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李老爷说话气若游丝,倒像是真的命不久矣一样。
“伯父谬赞了,向安勤奋刻苦,在书院自然也是名列前茅的。”谢时满行礼说道,面对这位有钱有势的老爷也不怯场,“假以时日,必然能考取功名。”
谢时满这番话也存了一些自己的私心,上次几人闲谈时说过,李老爷此番若是去世,李长宴定然是要放弃学业继承家业的。
李长宴在书院中成绩确实也是名列前茅,而且为人圆滑处事得体,比起来被这偌大的家业束缚着,不如自己拼出一番天地来。
谢时满自然也想为李长宴争取一番。
李老爷却丝毫不在乎谢时满说了什么,反而点了点自己小女儿的脑袋,对谢时满说:“我这女儿虽然顽劣,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也担得起个大家闺秀的称呼,若是小谢有意,我们不妨结为亲家,将来也好互相帮衬。”
李长宁低垂着眸子,只露出泛红的脸颊,温柔小意。
谢时满和李长宴两人双双惊讶。
李长宴是真的不知道今日还上演了这么一出戏码,不过李长宁肯定是知道的,说不准儿还是她自己求父亲帮自己说的亲事呢。
“这……爹,行舟他早已经心有所属,咱们也不能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情啊。”李长宴急切道,“怎么好在人家二人中间横插一脚呢!”
面前的场面他真是觉得尴尬,谢时满和余渺都站在这儿呢,怎么上来就要为谢时满说亲事。
“什么心有所属。”李老爷不赞成地摇了摇头,显然是觉得这个说法幼稚,“只要是没成亲,那些事情又做不得数,这亲事还要是与自己有帮助的,那些个莺莺燕燕玩闹上一阵也就罢了。”
余渺大为震惊。
这番话倒是符合他的观点,李老爷家里进进出出的小妾不知道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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