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打开信纸一瞧,那信纸上倒是明明白白写着些亲人之间的亲近话,若是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是家里亲人给写的呢。
简直潸然泪下。
口口声声说着“想念”,竟然从文字里看出一些真情实感来,兴许也只是想念着这位私生子带来的利益罢了。
除此之外,荣国公甚至都没有见过谢时满的面,能有什么感情?
谁会想到是为了利益才有了这封信的呢,更别说余渺面前的谢时满,他眼神中的不屑和嘲讽简直溢了出来。
这王公贵族家里面难得有亲情的存在,不然荣国公当初也不会为了掩人耳目,或许是为了稳定自己正妻的心思从而稳固自己的地位。
总而言之,这一次荣国公总算是认识到了谢时满这个私生子的价值,在没有任何权势的情况下白手起家能做到如此地步,就是荣国公世子也做不到。
而这个儿子如果能回到京城作为他的帮手那将会大有裨益。
“你要回去?”余渺把信纸折起来又递了回去,“要我说,你不如考完会试再风风光光地回去。”
谢时满颔首:“正有此意。”
余渺仿佛头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犀利的眼神,像是下了狠心。
“我的目的,可不光单单只是一个荣国公世子。”谢时满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余渺,似乎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余渺嘴角微动,似乎笑了下。
“你要反天?”
“你别说笑了,你见过哪个笔杆子能反天?”
余渺知道自己在游船上,有些话不能当着明面上说,不过这也差不多了。
谢时满眼神中的野心不加掩饰,余渺大概猜得到,他压抑太久了,总要把荣国公拉下马来。
而之后呢?
之后也许就是改朝换代了吧。
只不过他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甚至如今都没有进祖坟,连自己的姓氏也只能和娘一样,不知道回到京城之后荣国公肯不肯让他改成“裴”姓。
谢时满似乎不在乎余渺质疑他的话,把那封信随手揣进怀里,关上船舱里的窗户:“若是不能,我开先例就是了。”
余渺笑了:“你还真是这么想的呀,那你恐怕要挣的东西不少。自古以来天子的门堂有几个寒门能踏进去的,你无权无势,连州学都进不去,不过你倒算是有几分运气。”
余渺猜测着原本系统属于谢时满,所以她对于他“男主光环”一般的运气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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