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盾构机都钻不开。”
他半真半假地说道。
“嗯,那倒是。”
红猪认可了他的说法。
“那你为什么要拿守墓人的枪射我?”
它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
它在公墓也住了有些年头了,自然熟悉守墓人的气息。
“守墓人让我干的,你问他去。”
刘正耸了耸肩道。
“废话,我要有资格问他还用得着委托你吗?”
红猪没好气地说道。
它要有那个本事,直接让那些死者出去帮它办事不就完了。
“说的好像我就有资格问他一样,反正你不死不就得了吗?”
刘正看着它渐渐愈合的伤口说道。
“你还揍不揍我,不揍我就走了。我手上事情可多了,没工夫跟你唠嗑。”
“你再不走我就真忍不住要揍你了。”
红猪捏了捏比他脑袋还大的拳头说道。
“那再见。”
刘正麻溜地跑路了。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小弟。”
红猪看着他的背景吐槽道,然而嘴角却带着一丝微笑。
它又不是傻子,相反它可是接收过正规教育的,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刘正的异常。
它在公墓里都住了几十年了,守墓人想对它动手早就动了,更没有必要借刘正的手。
那么,只能是刘正从守墓人那里弄来了他的左轮手枪。
而刘正拿左轮射它当然也不可能是为了报复。
虽然红猪不知道其中的原由,但肯定是和它给刘正的委托有关。
“这小子,和他老大一样口是心非。”
红猪摇了摇头。
“希望下次你能给我一个结果,刘正。不管是好是坏,我的报酬都一定会让你满意。”
它自言自语了一阵,便缩回了墓地之中。
“我回来了,阁下。”
刘正一路小跑回到了公墓出口。
“您这是,在干什么?”
他看着举着铁桶站立的瘦马,迟疑着问道。
“洗牛奶浴。”
守墓人淡定地回道。
瘦马点了点头,倒转铁桶,浓稠的牛奶倾泻而下。
“嗯需要我给你再弄点玫瑰花吗?”
刘正问道。
“不用,那是娘们儿才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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