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花。这个人我们道上惹不起。实话撂给您,在C市,您挖不到他的底。”
秦野脑中又一次闪过陆晏璋的眼,自从三天前见过他,那双眼就不定时在脑中闪回。
一定有什么被忽略的事横亘在他的记忆之门前,使他想推开那道生锈的门页,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给您提个醒,您可以去华尔街打听一下,但千万别自作聪明去调查他。这个人,吃骨头不吐渣。”
侦探言尽于此,朝秦野点点头起身告辞。
第三天,秦野就叫酒店经理强行打开了秦骁房间的锁。
秦骁那天从人群中离去后,第一时间调了监控,不是酒店泳池的监控,而是他藏在严子怡红宝石项链里的纳米窃听器。
秦骁把自己关在房间,喝了三天酒。
看着散落一地的酒瓶,秦野怒火中烧,抡起巴掌结结实实甩在秦骁脸上。
“不中用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你想喝死自己?”秦野老了,尽管用了全力,面前的儿子却丝毫未动。
“沈婵怀着别人的种也值得你这样寻死?公司不要了?爹妈不要了?”秦野的声音开始颤抖,自己抵押贷款、孤注一掷拯救公司的时候,他的儿子却在酒店里为了一个女人醉生梦死!
“爸,我没用,是我害了沈婵。”秦骁的嗓音已经被酒精烧的变了形。
这声音钻进秦野的耳朵,变成一把钝刀子,直往他心尖上摩。
“沈婵没死,刚接到消息,她已经转入加护病房,收拾一下去医院,别给我丢人!”
秦骁的眼珠忽然活泛起来,他猛地甩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双膝跪地抱着父亲的腰:“爸,我想保住公司,想抢回沈婵,求您帮帮我!爸,我什么都听您的!”
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最挫败?
朝另一个男人——自己的父亲下跪认输的时候。
秦骁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也想学韩信,忍辱负重;想学父亲,独霸一方。可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几个月,却处处受股东掣肘、被高层欺瞒。
如今,明知道心爱的女人被严子怡陷害,自己却无法替她报仇!
不知过了多久,秦野的手落在了秦骁胳膊上。
“阿骁,男人要学会堂堂正正站着,无论发生多大的事儿,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不许下跪。给我起来。”
秦野强忍着胸口的闷疼,拉起儿子,拍拍他的肩,柔声道:“去吧,洗个澡,刮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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