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被折腾两次,刚退下没多久,又被召来,跟皇后娘娘探讨某种蚊虫传播的疫病。
“老臣从前似乎有所耳闻,但没亲眼见过这疟、疟疾”,老院史努力回忆了一通,只能回忆起某本医书好像记载过,但不叫这个名字,他也不记得怎么医治,只记得一个蚊虫叮咬。
“好吧,您回去再翻翻医书”,年荼没从老院史这得到什么帮助,叹了口气,决定不抱侥幸心理,“虽然我觉得我只是风寒,但从今天起我还是隔离吧,病好之前避免和外人接触。”
万一判断失误,那不是疟疾,她也中招了,隔离起来还能少传染一些人。
除了她,和宝亲王还有乞丐死士接触过的暗卫等人也都要暂时隔离。
闲杂人等退出寝殿,余下两个雄性一左一右赖在年荼身边不肯走。
年荼眯起眼眸,捏他们的耳朵,“非要留下?”
这两个家伙,在认为她得了可怕传染病的情况下竟然跑来亲她的嘴!没有明说,却摆明了是一副要随她而去、绝不独活的态度。
“你可是皇帝……你也是护卫一国的将军……”,她无奈地揉搓雄性们的脑袋,心中百味杂陈。
何必为她殉葬呢?
“皇帝有很多,没了一个总会有下一个”,谈空凛紧紧搂着她的腰,声音闷闷的。
将军也一样,从来不缺。
可年年就只有独一无二的一个。他们叼住了就不可能松口。
宗守渊笨嘴拙舌,说不出漂亮的话,沉默地在一旁抿唇点头,忽然动手去解她的衣扣。
这身衣裳是他替她穿上的,他剥起来也很轻松利落。
“……干嘛??”,年荼心头的感慨万千霎时间消散,悚然一惊,扯过被子遮掩,“我还病着呢。”
别是精神打击太过,真把老实人刺激成禽兽了吧?
宗守渊被冤枉了也不恼,神情认真,“检查年年有没有被蚊虫咬过。”
他这样一提,谈空凛也立即换上郑重神色,无情夺走了年荼的小被子。
寝殿里很安静,只有衣料摩擦的轻微窸窣。
两个雄性的视线像是能散发出灼人的热度,烫得年荼说不出话,闭上眼睛都能清晰感觉到他们检查得十分认真,生怕哪里出了纰漏。
玉色的肤肉每一寸都白腻无瑕,几处红痕便显得扎眼,好在定睛去细瞧,就会发现那并非是蚊虫叮咬,而是他们自己的杰作。
结果是好的。三人齐齐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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