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了围,我很感谢。]
年荼:[礼尚往来,其实我略懂一点腿部按摩,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他?]
想解开他自卑的心结,就不能一直回避这个问题,她得和他一起面对。
这些天,她查遍了所有渠道的信息,也查不出海夜黎的腿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的隐私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完美。
但那天晚上坦诚相见时,她曾亲眼确认过,记得也很清楚,他的两条腿看起来是正常的,并不是鱼尾。
问题涉及最敏感的痛处,聊天框沉寂下去,海夜黎一直没有回复。
年荼开门回家,将花束找了个地方摆起来,洗了个澡换上睡衣,重新拿起手机,打算聊点别的话题缓和气氛。
他暂时不想聊这个问题的话,她不会逼迫他,时间很充裕,他们可以慢慢来。
刚打出两个字,聊天框突然弹出新消息。
海夜黎写了长长一段话,又发了几份病历报告给她。
他天生如此,换过无数个医生都无法医治,甚至根本诊断不出是什么病。每当他尝试走路时,就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一路蔓延到整条腿。
所以他幼时迟迟学不会走路,之后就年复一年坐在轮椅上。
看着这时间跨度近三十年的病历报告,年荼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幼年海夜黎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又因痛苦而反复倒下的画面,狠狠皱起眉头。
她喜欢用小美人鱼的称呼和伴侣调情,可她不愿他真的承受小美人鱼的苦难。
在心底暗骂了几句搞事的天道,她打起精神,提议:[要不我来给他按摩试试?说不定有用呢。]
年荼:[我有特殊的按摩技巧!]
无数最顶尖的医生都治不好的怪病,一点业余按摩又怎么可能起作用?
海夜黎心知肚明,却拒绝不了这种诱惑。
他实在太想亲近她了。
犹豫再三,他没能忍住,回复:[好。]
约好在十点钟见面,年荼换下睡衣,拿上一瓶精油,准时到隔壁敲门。
开门一看,本应刚刚赶到的海夜黎正优雅端坐在沙发上,而房子名义上的主人柳助理正满头大汗,气都没喘匀,显然是被老板紧急叫来打掩护的。
年荼偷笑了一下,没有戳穿。
她礼貌地和两个人都打过招呼,挽起袖子,看向柳助理,“麻烦您回避一下。”
“???”
柳助理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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