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我没有!”郑值怒道。
平阳侯挑眉,郑值的一切表现都说明了他与越家走私“香粉”脱不了关系,而不是关口盘查得不仔细,此时又听手下禀报——
“侯爷,属下盘问了府中下人,得知越家家主每次来茂云,皆是郑家招待,两家交情匪浅。”
平阳侯听闻,别有意味地发出一声“哈吼”,再看向失了神的郑值,后者仿佛在快速思考要怎么脱罪。
但是没用,平阳侯大手一挥,只让京机卫将一干人等全部带走。
“我是县令,你没有证据,凭一张嘴就想定我的罪?天理何在!”
郑值被左右押着带走,还一边硬气呐喊,“我是此地父母官,我不能离开!”
最终不止郑值离开了,连他的家眷也被一并带走。
“平阳侯!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陷害我,陷害我就罢了,此事与我的家人有什么关系,陛下没有下旨,你凭什么抓我全家?!”
还是嘴硬得很,平阳侯骑在马上叹息一声,让马儿后退几步,与载着郑家人的马车齐平,“难道要将你的家人放在郑家任人宰割?我劝你该交代什么就交代了吧,否则……这一路人,可难保没有人想杀你灭口。”
郑值忽然安静了,头缩回了马车里,疑似被唬住开始思考。
出了茂云县不久,便有一批伪装过的杀手来袭,几度要取郑值之命,吓得郑家人在马车中瑟瑟发抖、惊慌大叫。
最终杀手败于京机卫手下,落荒而逃,逃的时候,还不忘不小心落下手牌。
京机卫将手牌捡起,惊讶道:“上面是越字!”
郑值一听,刚才的纠结与疑惑不复存在,他瞪大的眼睛里充斥着被背叛的愤怒,探头出车窗,“我说!”
只怕再不说都要没机会说了,“是越枭,但我并非听命于他!而是——”
“夫君!”一直沉默的胡氏开了口,冲着郑值摇头,压低声道,“你若是供出……才是真的没了活路啊!”
郑值皱眉,反驳,“难道现在就有活路了吗,他会一直派人杀我们的,现在还没入京,等入了京,就更方便杀人了!”
胡氏哑口无言,几次欲再张口,却说不出别的话来,终是低下了头。
但胡氏之言,也让郑值多了些心眼,开始妄图与平阳侯谈条件,“我知道我的口供也很重要,我愿意主动招,侯爷可愿意尽力保住我全家性命?”
平阳侯毫不犹豫地点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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