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住在北朔的——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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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余副全身具状铁甲,袁芍亲自送到了麴依依的营中。
八百个全副武装的流派武者,光是站在那里就散发着恐怖的压迫力。
这是一营恐怖的杀人兵器,袁芍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一点,也不得不承认麴依依是有几分本事的。
这八百人都是各营之中的好手,个个不说刺头也该是桀骜不驯的。
但麴依依让这些人基本上做到了令行禁止,并且看起来都是服她的,这就已经是一种本事了。
先不说她的用兵水准怎么样,至少练兵水准是有了。
“你这营人马,准备叫什么?”
“回禀主公,末将已经取名为——先登。”
听到这里袁芍回头鄙夷的看了麴依依一眼:“你这取得什么破名字。”
“嗯?不霸气吗?”
“我们才是守城的一方,你要让对面先登吗?”
“末将可不会守城,还请将军让末将出城迎敌,与那北朔铁骑一较高下。”
“嗯?”
袁芍狐疑的看着麴依依,怀疑对方脑子坏掉了。
对于冀州方面来说,据城而守才是最佳的选择,主动出城与身经百战的精锐骑兵野战,那无疑是脑子瓦特了。
“在中山郡的平原上与北朔铁骑野战,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主公莫慌,且看此处。”
麴依依用手指着沙盘,是一处小河所流经之处,有一处小桥,因此此地名为界桥。
“如若我们在此迎敌,该当如何。”
“不如何。”
袁芍翻了翻白眼,一瞬间她在怀疑麴依依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据桥而守在界桥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河流低浅,根本不可能拦得住人。”
“何况北朔战马高大,大可直接骑马飞速渡河,半渡而击之这种策略也不可能成功。”
“你是准备拿着我的家底去界桥给安心霖送菜吗?”
“非也非也主公。”麴依依摇晃着脑袋,脸上露出了一副老娘高深莫测的笑容:“要渡河的可不是北朔军,而是我军。”
“蛤?”袁芍彻底蒙了,如果说据河而守是一个不同地缘的将领提出来的错误策略的话。
那麴依依刚刚说的就是天书了。
就算是对面的卧底都提不出来这么脑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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