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说过,当你凝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当曾阿牛有些愣神的看着凰果儿的时候,凰果儿也在审视着眼前的少年。
只是眼神触及的那一刹那间,曾阿牛像是小鹿一般有些许惊慌的收回了目光,还带着些许腼腆的笑容。
朕的笑也未尝不纯!
当然,因为被知识污染过的缘故,可能真的没有理塘王那么纯。
凰果儿看着李长歌纯真的笑容,一时间有些许的失神,这渔户家的少年竟然还能生的这般好看?
毕竟刚刚凰果儿虽然醒着,但一直是趴在曾阿牛背上的,而且闭着眼睛防止污秽进眼,所以的确对这个渔户少年一无所知。
两息之后,凰果儿向前两步站到了三娘家的坝子上,装模作样的对着曾阿牛行礼道:
“小女田木木,多谢恩公相救。”
“姑娘不必多礼,救你的是三娘,而非在下。”
“没有的事,两位的都对小女有大恩,小女铭感五内。”
“姑娘言重了。”
两人之间突然就弥漫开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氛,明明什么都没说,却有种过分的暧昧。
崔父粗汉子没注意到空气有些微妙的变化,张开便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姑娘伱是怎么流落到海上的。”
虚报假名的凰果儿丝毫不慌,刚刚洗漱之时,她就已经编了大致的说辞。
虽然临时构想的故事必然有漏洞和破绽,想来应付一下这没见识的渔户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随着收拾好擦干手的崔三娘从房中出来,观众已然到齐。
田木木大小姐随即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自言本是冀州人士,家父乃是渤海富商。
父母卷入北方战乱,夫妻双双殒命战场。
独留幼女孤苦无依,豪奴家仆倒反天罡。
狗官垂涎木木美色,受贿绝户闻之断肠。
夜里轻舟出海难逃,不幸遭遇海上风浪。
苦命侥幸死里逃生,醒来便已在此流亡。
田木木大小姐说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鉴于她的美貌和谈吐的确都对的上她所说的人设,崔家三口都信了三分。
只有李长歌知道这个女人不仅编故事的编的稀烂,连演技也只能说凑合,远不如自己。
不过顶着淳朴天真曾阿牛马甲,他听得热切而又带入,脸上甚至带上了些许的愤恨之情。
看着众人似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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